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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光篇 (第2/4页)
间隙喘息挣扎,无意望见源赖光伸出的手上正握有一枚画有符咒的纸人。 果然就是他攥着这个……!心头那点疑虑被坐实,她气得发抖,全然顾不上失态,伸出手便去抢。源赖光自然不会遂她心意,立刻收回手,迎着她怒火中烧的神情泰然道:“进屋再说。” 她无计可施,咬紧打颤的齿关,最终随他进了屋。 阴阳师分明居心叵测,还是像模像样引她到室内茶桌边落座。动作时他指间挟制的那枚符纸晃晃荡荡,连带她身上各处也时冷时热,更有扰人的触压感突兀生发在意想不到的部位。庭管忍耐片刻,恼得一掌拍在案上,几乎气急败坏道:“我不是来喝茶……呜!” 话音还没落定,她就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强横抚触刺激得惊叫出声,发难的话语被截断在半道,她的怒火没出息地烧成了情热。庭管颤抖地捂住小腹,额头抵靠在桌案上弓身喘息。 面前的庭管已被异样的快感逼迫到哀吟连连,阴阳师却恍若未觉,对颤抖不止的庭管笑道:“不喝就不喝,何必发脾气。” 庭管噙着泪抬头望他,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把纸偶给我。” “附有源氏咒术的符纸,好端端为什么要给你?”源赖光讶然道,“莫不是想和你那大阴阳师一起研究对付源氏的法子?” 这顶帽子扣得毫无道理,好像此前主动寄送那枚险恶纸偶的不是他一样。源氏的家主看晴明一向不顺眼,连她也一起为难。可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对付源氏,此时此刻她才是被源赖光捏在手里戏玩的猎物。 “……算了。”看她说不出话,源赖光似乎突发善心,“这纸片也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容我检查一番便可赠你。” 他说罢把那纸人捏在手中,在她骤然惊慌的神色里开始毫不顾忌地探摸翻看。 那种无形无象却不容忽视的触感随着他的动作变本加厉,在她身上游走作乱。看不见的指节勾抚着已经被玩弄到水意丰沛的那朵花,她甚至能感到已然挺起的花蒂如同枝梢垂果般被快速拨动。 庭管无助地并紧双腿,阴蒂被残忍掐摸而产生的剧烈快感却没有减弱分毫。受制于人的庭管面色潮红、眼神失焦,瑟瑟发抖的无助之态简直像是一只被扯出蚌rou来强行揉捏的河蚌。在如此刻意的作弄下,她招架不住半刻,在源氏之手再一次变换角度搓揉起纸偶的一瞬尖叫出声。她的身躯紧紧蜷起,似乎缩成一团便能逃避无孔不入的快感。然而诡谲的触感一阵接一阵从身体各处泛起,直侵入她骨髓。她再也受不住,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凌乱的发丝沾了满脸。 庭管被不间断的玩弄逼得哭喘不止,连衣衫在挣扎扭动中渐渐散开都浑然不知,更是任由作恶的阴阳师伸手来将她推坐在茶桌上。本就松垮的衣物轻易便被拽下了。 他的手落到她肌肤上时,庭管几乎都感到一阵不该有的慰藉。由看得见的手掌赋予的感知,比起下一秒就不知会在何处生发的情色触碰,实在是令人安心得多——然而她很快就收回了这种想法。 “还没被碰过,这里就涨成这样?”阴阳师取笑般勾弄指尖的红果,小小的rou核在他没有轻重地刮蹭下愈发红艳挺立,时不时被恶劣地按下,本就涨大突出的阴蒂受力陷进被水液染得晶亮的rou瓣里,发出粘腻情色的水声。 所有的现状明明都是他一手造成,他心知肚明,还是不断用羞耻的措辞去敲打她,比之此前一边假作无辜一边肆意轻薄的手段更低劣。庭管被逼得气急难忍,然而现下由不得她发难,满怀恶意的阴阳师已经准备好更不堪的手段来对付她。待到她意识到自己陷入插翅难飞的困境时,她已被牢牢按住挣脱无法。粗硬的性器顶开软红的花瓣、压进湿漉的膣腔,她浑浑噩噩被他压在身下,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如此yin秽的局面;又或许她一早便对源氏引她进屋的初衷有所察觉,却因为过于侥幸而始终回避思虑,最终落得被他吞吃入腹的下场。 源氏的家主和她所效命的阴阳师可不一样。晴明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