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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着装不完全相同但全是明教。他的危机意识迅速统计后给他反馈了统计信息,对面有一百个人。 这个地方,逃不出去。 丝绸为什么能捆这么紧,唐郁看着眼前的人群开始陆续向他走来时思绪甚至有些跳跃。他知道哪怕不被束缚着也没有突破口,根据以前和明教交过手的经历看,他顶多有从六个明教手里设法溜走的可能。面对的是一百个,而且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唐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 亮堂堂的殿内很安静,只能听到脚步声,但殿外传来了诵读经文的声音。唐郁看到这些人还是排着队慢慢过来的,走到他面前停下,他不抬头都能感觉到,这个明教的视线在自己双腿之间。唐郁不知道这些人准备怎么做,但也没想到眼前的人伸手在自己腹部摸了一把,随后用手指划了几下就转身走了。 每个明教走过来都随机在唐郁身上的某个位置像是画了个符,从额头到脚底各处都有,只有唐郁身上多出来的xue没有被任何人碰到。所谓宗教的仪式都这么莫名其妙吗,唐郁不理解这是在做什么,把他摆成这个姿势像是针对那里又都避开了那里,但身体也基本被摸了个遍,唐郁皱起了眉,他能感觉到,那个xue口变湿了。 一百个明教像是商量好了又像只是挑了感兴趣的地方触碰,每一个都在打量唐郁的花xue但没人去碰。唐郁身上被多次摸过的地方有些发红,呼吸变得沉重,他正在想头晕发热是药物还是符文的效果,最后一个动完手的明教观察了一下他的状态后,突然挥刀切断了唐郁手脚上的束缚。 唐郁才愣了一秒,就被魂锁着抱了起来,他想动但仿佛被下了软筋散,就这么昏沉沉的被带走了。出了殿门是条向上的通道,诵经的声音变得清晰听得唐郁头更晕了,他只能模糊的感觉到抱着他的人用轻功向上绕了几圈才见到天空,又转用轻功向下飞,最后来到一棵很大的树下。 这就是那副画上的树吗。 唐郁想睁眼抬头仔细看但使不上劲儿,他被抱到树荫下,巨大的树干挡住了太阳。这里有一匹卧着的马,但好像是木制的,背上竖着一根玉制阳具,上面涂满了褐色液体。明教分开唐郁的大腿伸手摸到腿根掰开了他的xiaoxue,让xue口吞进了假阳具顶端的圆头,在唐郁想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松开手令唐郁失重跌落跨坐在马背上,粗长的玉势就这么借着液体的润滑直接捅开从未被碰过的xuerou插了进去。 唐郁只觉得那里被撑破了,有一种撕裂的疼痛和隐隐的血腥味令他头昏眼花,只能咬紧牙关忍住悲鸣但还是痛到惊呼,稍微回神时已经被明教栓好了,他被迫趴在木马的颈脊上,大腿被扣住只能紧贴马背,屁股完全抬不起来,整根玉势牢牢得插在xue里。 这个明教没再碰唐郁,但也没有走远,就好像只是在这里看守着。唐郁也根本顾不上管这人是干什么的,他的观感集中在体内,被贯穿的yindao火辣辣的疼,但又因为液体的药性透着一丝冰凉,过了一阵就变成涌上腹部的热。唐郁不知道这上面抹的是什么药,似乎消肿很快,疼痛感渐渐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燥热让唐郁更不知所措。 原本现在身边的人只有一个是最佳解脱时机,可唐郁脑海里只剩下体内里的痒意,他不受控地夹着马背用玉势挤压yindao,闷声喘息,唐郁有些发懵,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恍惚间感觉这个器官有自主意识,连带着屁股也忍不住开始扭晃,好像只有这样不断搅动着xuerou它才能满足,而他无法控制,停不下来。 不知道在马背上坐了多久,唐郁好像是累到睡着了又被渴醒,他只记得甬道里一直很热很湿,摩擦抽搐时有水不断地流出xue口顺着大腿和马背滴到草地上。他不知道那些药液是都流了出去还是被吸收了,但体内那种粘腻感消失了,醒来时也不像一开始那般头晕。唐郁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可能是看到他醒了,在一旁的明教拿着水囊过来喂到唐郁嘴边,唐郁直觉这不是单纯的水,但在渴水的本能下还是乖乖喝了。唐郁看不清这个明教的脸,但他知道这不是那个一路送他来的人。 “千里迢迢抓我来这般折腾,到底为了什么?” 如唐郁所猜,明教没有回答他,但他有些心累,面对未知的折磨不如给他个痛快。这些信教的人,都好怪。唐郁这么心想着闭上眼,大概渴醒后喝到水又犯困了,也可能是水里含有其他成分,很快就睡着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明教解开唐郁把他抱了起来,雌xue吐出来的玉势上全是体液,明教从木盒里取出一根药棍,塞进了唐郁还湿着的xue里,将他带回了光明顶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