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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长歌策羊、剑气,暗遭下药,调教尿道,双龙合入,枪穗塞xue (第1/5页)
名剑大会主办方出手阔绰,修建有不同场地供侠士相互比武,而青竹书院乃是其中一种。有小溪潺潺、嶙峋假山,环境幽寂,景色怡人。 谢聆松与友人才比试过几个回合,堪算得上热身,两人议论着先前他人武学,踏入青竹书院旁林荫小道。只是不巧,谢聆松眼皮一抬,原本该出现在对面入口的对手竟仅剩一抹熟悉雪色身影,而那身云纹鹤羽白衣,太极鎏金饰环腰侧,不是解长微又能是谁! 再细看,解长微眉眼低垂,轻抿起唇,不时发颤地低叹,眼尾至颊边都朦胧地蒙了层湿漉的绯色,似是极力忍耐什么。他扶着赭色亭柱,方能勉强维持几分挺拔身姿,如一塑几近融化的玉像。 解长微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本是按信赴约,也如愿相见,来信之人正是他熟识,万花谷天工门下弟子——江朝。 江朝说是久日不见,约来茶馆叙旧一二,再顺道一同去名剑大会上寻些乐子。在外人看来,沉溺天工之事的万花子弟江朝,比不上其他同门那样儒雅倜傥、能说会道,性子显得踏实沉默些,参与名剑大会也是难得的娱乐爱好。 当解长微行至茶馆,江朝已等候多时了,面前叫的茶也发凉,来得匆忙的凌霄客并不介意,拿起小杯便喝。几口茶徐徐下肚,江朝提出此时去名剑会场一观,小试身手。解长微哪容易推拒挚友,遂了他愿,原因无他,出门得急,腿间含着泡白精,久坐难免易漏出马脚,于衣料上洇出湿痕来。 只是路上不知是午后骄阳作怪,才步入名剑大会会场,解长微便隐隐发起些不明的热,几欲蒸出薄汗,步履也重上三分。江朝此时似是觉察什么,双手捧握住他,低声体贴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无、无妨……” 江朝常年做些木工活,指腹布着些茧子,此次扬州赴约又正是初秋,还不算热燥,他身着破军墨衣,一双手隔着乌色手套暖得发烫。解长微玉白十指被他攥进掌中,反倒如同点燃了线引,从指尖开始细密地浑身腾出热意。 他明显发觉是误食了什么,却来不及细想。含夹着精水的内腔无端被热火撩起痒意,颤巍巍收缩几下,重重道袍下隐秘的一线红rou挤漏出点点白浊。解长微面上浮起些许不安神色,手才从江朝炙热的掌心抽离,腿根便软麻乏力,踉跄两步,几欲跌倒。 一股精浆实在兜不住,从热烫rouxue中流溢而下,沿腿rou蜿蜒出浅白水痕,湿漉一片,令人不由萌生发sao流水的错意。更让解长微难堪的是,伴随热潮而来的还有腹下徒然窜出的yuhuo,他的性器微微挺起,快要把下摆顶出痕迹。 江朝双唇快贴上解长微红润发烫的耳珠,颇为关切地劝慰道:“场外恰好有处客栈歇脚。你初到扬州,车马劳顿,想必累极,江某却急于约仙长游玩,实在不妥。不如先去小憩一番,看是否中了暑热。” 两人在名剑会场内举止亲昵,何况其中一位可是盛名远扬的剑仙,更为引人侧目。解长微不论如何也不愿被友人发觉胯下窘态,心下暗骂这诡谲的情潮来得蛮不讲理,手上一边把江朝推拒开了,嘴上解释几句身体不适,去个茅房就来,一边颤着腿肚往人群后去。 前来参与名剑比试的侠士何其多,熙熙攘攘,未等江朝反应过来,解长微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说是寻个方便,而场内小道错综复杂,哪还记得这么多。解长微腿间早已湿了,情液在贴着rou花的衣料上洇出一片水痕。他难以忽视湿透的布料如舌般紧覆私密处敏感的皮rou,以至于燥热连带的头昏脑涨也顾不得了,咬着唇沿一郁葱小路走去。 他实在煎熬难耐,恍惚中手扶乌木亭柱,几乎要解开轻盈层叠的道袍,狠狠撸弄几番那根rou头发痒的半勃玉茎。可面前传来熟悉声响,解长微眉头一紧,不由睁开蒙了泪的眼望去,竟是他恰巧来比武的师弟谢聆松。 再看他身旁,身负长枪、红袍银甲的天策子弟,解长微更是蹙眉偏头,耳珠如滴血般。 他怎会、怎会在此处…… 那策子身形高大结实,着雪河制式甲胄。或许是带有些许边塞胡人血脉缘由,生得一头乌发微曲,眉目深邃,常年驻守飞沙关磨砺出浑身小麦肤色。待靠近了,解长微需稍仰起头,好能缓解天策将士这股与生俱来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