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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熟花羊,笔杆导精,高潮失禁 (第2/2页)
入者表面刁钻的纹路与质感使解长微很快意识到,那是万花弟子随身所配武器——打xue笔。万花中人所习武学善用指法,辅以打xue笔常令敌手筋脉寸断,而此等煞器绝非普通文人文房用具能比,外形之独特更如药杵粗细,如今竟作了偷欢yin具,被江潮寸寸没入一口柔腻的胭脂洞中。 “若非病疾,怎叫解道长如此苦楚?” 江潮喃喃道。他提按笔杆,令笔头深埋其中游移不定,待寻至rou腔中窍门,特意以笔上数朵突出的木刻雕花抵住,其中丝丝木蕊如一柄小刷,咬紧了那处软rou,紧接肆意挑磨十来回。刹时rou翻红浪,玉山将倾,解长微双膝发软跪倒在地,胡乱叹息间浑身瑟缩个不停,热烫的屄rou如同从笔端化掉的烛膏,湿腻地咬不紧这折煞人的形状,随着跪伏的瞬间带出一道黏丝。 “如何,可是有好受些?” “啊啊……不、且先放过,我们客栈再议此事……嗯!” 快意如山摧石裂叫人发疯,他竭力才稳住心智,不至于脱口几句yin词艳语,而下身却瞒不住失态。江朝斜挑笔端,撑出一道开阖不止的殷红,只见清液与精水鱼龙混杂,争先恐后地流满臀间。 “解道长,在下虽不善离经之道,也知久病难医的道理。方才一试,大致得了门道,不如再来几回。” 这天工学徒太知道如何使这样的器具高潮,现下如修理损坏的某种物件般,处处直击要点。笔走龙蛇,探xue指位,一杆打xue笔使得如同活物,愈往深处行文,解长微反应愈是剧烈,眼下朦胧地坠下泪来,巨大耻感叫他如何也说不出几句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塌腰抬臀,好扮演一个承欲rou壶,让人尽兴。 待rou花糜艳熟烂了,几近夹不住钝重的笔杆,后边蹙着的菊xue也难逃插弄。江朝拇指一摁,将后头撑出半口间隙,其中能窥见又一汪精水,于是没进三指,就着润滑,rou腺上毫不留情地搓按近百下,辅以前头笔端抵住尖蒂乱顶。那杆尾浑圆如硬石,带着一层yin靡的水露,湿腻黏滑,碾得豆核酸麻,甚至几次数次滑开,差点要错杀进娇嫩的尿孔。 解长微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今日他不知在数轮yin乐间出精潮喷过多少回,早已精疲力竭,现下挨中这样狠招,麈柄痉挛地跳动三下,一道止不住的清臊直接尿了出来,竟是爽到失禁了。 江朝作弄他一番,这才解气,只是总觉有些许异样。方才以笔亵玩rou屄深处时,解长微的反应太过剧烈,尽头也艰涩难行,似是仍有折磨的源头深埋内部。于是他解下手套,试以双指并入xue中,或屈或直地往里探寻,果不其然触碰至一丝异物。他双指并紧,夹住了那病源,缓缓向外扯出。 “不……” 解长微一口牝rou深知其物粗糙,勾起他先前挨过一次折磨的回忆,几近崩溃,往后去捉探xue的手试图阻止动作,却遭不住江朝一下发狠,急促地抽去。随即狼狈的道子下体如拔了水囊塞子般,先前yin乐遭人灌注的腥浆接连而出,那毛糙的病根带出刹那尖酸热辣的爽利,徒留一圈暂时收不回去的rou芯子,可怜地瑟缩着。 “原来如此,症结在这……” 江朝喃喃道。他脸色不悦,即刻便认出了这来自某种侵略者的挑衅——一条湿漉漉的、汲饱yin液的猩红枪穗,像一团火,正躺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