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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银龙术士塔夫盖尔 (第5/6页)
。非常令我印象深刻,亲爱的。” 他的嗓子完全哑了。龙裔乖顺地沉默着,不知道从哪拿了瓶水出来,用瓶口轻轻蹭了蹭法师的手背。盖尔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很渴,只好放弃装死,慢慢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小半瓶。龙裔搂着他,在他身后保持了绝对的安静。这是它的优点,盖尔明确表达过的需求它会不打折扣地满足;但相应的,如果让它自行发挥,那龙裔就可能会干出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比如那些恶趣味,比如毫无预警地突然舔……呃,这应该也算一种恶趣味? 盖尔又想捂脸了。这回是因为懊恼:他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大。连法球和夺心魔蝌蚪的进入他都受得了,被爱人的舌头进入怎么了?而且考虑到龙裔对舔他的狂热喜好,他本该意识到这种可能——何况他还大言不惭地放了话,让它“做你想做的一切”! 天呐。你是不是又搞砸了,盖尔?他用力捏着水瓶,直到龙裔的掌心轻轻包住他的手背。不管怎样你都得面对现状,法球的事教会了他这点,盖尔深吸口气,忐忑不安地转身:他白色的爱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脖子上有几片鳞微微乍起,看上去竟然也很紧张,活像那种会炸毛的小动物。 你还好吗? 柔软的情绪波动从颅内传来,它搂住他的肩膀,轻吻他的额头——不说话不等于不能用蝌蚪交流,术士一向思路灵活。盖尔不由自主地笑了,他还习惯性地皱着眉,但神态松弛了下来:爱人并没有因为他没完全遵守承诺而不满,显然,它更在意他的感受。温情盖过了尴尬,他安抚性地吻了吻龙裔颈侧半立的鳞片,随即换了个姿势,把自己正面埋进它怀里。那个非凡的器官贴上了他的小腹,被人类的体温激得一跳,显得更加精神抖擞。他仰头看它,龙裔鼻翼翕动,看上去很想说点什么,但碍于法师的禁令,只能舔舔他的耳朵和下颌表达焦急。 盖尔发觉在不用语言自我表达时,龙裔会显得更野性,更像一只爪牙尖锐、行事直白的动物。作为他们的领队,银龙术士通常圆滑而敏锐;而只有在爱人面前,在这样私密的时刻,它才会显出骨子里野生的一面……并且把盖尔拉下水,让他也变得“动物”。这个想法叫法师的脸更热了,他侧过头,以双膝在它大腿两侧的姿势跨跪起来,有点生涩地伸手下去撸它。 龙裔瞳孔缩得极紧,尾尖把床单拍得啪啪响。蝌蚪还链接着他们,他的心绪起伏都能令它有所感觉,同时也让它的感受流向盖尔。他们很少这样做,两人都不太乐意寄生虫染指他们之间的联系,但偶尔来一次,体验之强烈甚至接近在魔网里交融。他们一起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龙裔搂着盖尔的胳膊越收越紧,让他完全贴在自己怀里,yinjing急切地戳着他的会阴。它在他脑子里大声恳求,想埋回他的身体。尽管法师的肠道深处还有些细微的抽搐,但那渴望太热烈了,盖尔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他深深吸气,那只施法时无比灵巧的手此刻有点笨拙,好几次才让guitou对准了xue口。 “请慢一点,”他声音虚弱。“我还不……嗯……” yinjing流畅地深入了他。盖尔两股颤抖,拼命搂紧了龙裔才没让自己脱力跌坐。怕被一捅到底的紧张和绷紧的大腿让后xue随之收缩,带来了更强的刺激,龙裔被他夹得直吸气。它把法师箍在胸前,向后躺倒,yinjing滑出去一半,没等他有所反应就cao了回去。盖尔再次意识到他在性爱实践上的无知:这个姿势就不需要什么速度!他疲软的器官被夹在两人之间,随着龙裔的动作不断被摩擦,已经颤抖着又硬了起来;而体内那根上翘的yinjing每抽动一次,都比刚才那个姿势更有力地挤压到前列腺——刚才已经非常刺激了! 神啊,盖尔崩溃地抽气。他在龙裔怀里无助地挣动,脚指蜷缩,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正从体内缓慢地弥散,令他浑身发抖。潮水来了,从下面涨起来了……迷乱中龙裔又托起他的头,把舌头重新伸进他的喉咙,和下半身一起动作,逼得他差点翻白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觉得自己被贯穿了,除了身体里搅动着的东西,他什么都感觉不到。灵魂正浮上高空,被情欲之云层层束裹,快感如云中的电荷般积蓄。要到了,雷霆就要炸响,他死死扣着龙裔的鳞片,无意识地扭动屁股,祈求惊雷快一点将他淹没。 性高潮是场备受期待的灭顶之灾。 龙裔痛哼一声:盖尔高潮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