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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养的越久,越有情分 (第2/2页)
前探一点,被你一脚踢在心口。 劲道已收了七分,偏这具孔雀半胎霎时绞眉长哼,新缠的白绷带渍开蓝色的血花。 虽是有血脉的压制,但伤得有这么重?你心头微刺,要收回脚掌,却被他按在胸口。脚心下,胸腔起伏。蓬然的温度,透过破损的襟口,捂热微凉的脚趾。 他平复呼吸,双手裹了你足弓、脚跟、脚踝,轻轻摩按,“殿下新得的鸢,用着可趁手?若性子太烈,冲撞尊体,不如用回旧鸢?” 并非不能理解他的选择,总归是形势所致、策略分殊。然而你讨厌不可控的自作主张。被背刺的感觉一直窝在心口,随了踢出去那一脚,只是宣xiele两分。 “都挺趁手。” 瞥了他微凝的面色,摘下指套, “新得的都凶。养久了,性子就顺了。” “那不是养的越久,越有情分?” 他仰着头,定定看着你。你啜着头青的葭萌。两厢沉默。等过了半盏茶,穹顶上一道惊雷轰隆,你往回抽腿,“酸了。” 眉头松展,喜意浮上他眼角。托放你脚掌,欺身靠近,“奴给殿下按一按?” 你没答话,倒是开了铜函,翻阅军报。翘了嘴角,他捕捉着你表情,大掌覆到你脚踝。 不得不说,这种事情,伺候人的事情,他比阿蝉还细致得很。察言观色,温柔小意,明明是有主意有心思的,正经事干起来冷血手狠,又惯会又自宛魅做态,邀起宠驾轻就熟。 枕席间做派,则更放诞不驯。不论是被压,还是强压,用了美色和强横的体魄,拉哄了你在数不清的时间、地点、场合,试了一个又一个荒唐的体态,,完全没有廉耻负担。 就像现在,肌理经络上的按压,不能说不合章法,但又确是暧昧缠绵。然而,这些时日,撑破天,案牍劳形罢了,羽人的体魄,哪用得上凡人的休养伎俩。 心知肚明的冶戏……动辄千万福祉的事劳心劳力惯了,总得有些赏心悦、无关宏旨的消遣。就是这般十成十的佞幸,大义上头,倒正得不能在正。你是喜欢的。 于是当裙裾堆叠,腿上一沉,温热的呼吸与软密的发辫扫过膝盖,你只是捻了捻微黄的皮纸, 托腮倾斜腰身。掌心上的颊鬓漫开薄红,未醉而微醺。颀勃的杵物与圆鼓的囊袋,碾滑足弓和胫腓时,你咬了茶盏,饮下最后一半绿茗,不轻不重踩回去。 ”唔嗯——殿下是知道的……这儿的甜茶,是末将最好的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