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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侣:巧舌骗煎勾勒yin纹 (第2/3页)
实为小乘,若领悟诸行无常,万法皆空,有何持犯?” 僧侣静静思索。 “法师之前说,希望度化众生,朕也想尽一份力。”皇帝手腕一抖,滑腻的香膏就倒在了手中。皇帝一只手依然玩弄着僧侣的yinjing,一只手蘸了香膏,抹在了僧侣额头。 香膏清凉而芬芳,传闻可以启迪智慧。 僧侣望着皇帝,像祭坛上即将被宰杀的牺牲一样,因为不知命运而安静。 “原来如此,多谢陛下。”僧侣相信了。他敬仰的法师称皇帝是神佛的化身,那么皇帝知道的比他多似乎也情有可原。 皇帝已经习惯了。僧侣天真到无知,盲信到愚蠢,但是俊秀的面庞搭配澄澈无瑕的心已经足够引动皇帝的兴致。 皇帝蘸了香膏的指尖慢慢从僧侣的额头划起,划过眼尾,划过微鼓的脸颊,在凸起的喉结划了一个圆满的圈,又一路擦过浅褐的乳、圆润的肚脐,在小腹上描画出一座倒三角状的花房。 乳白的香膏,像男人浓稠的jingye,在僧侣的小腹上勾勒出zigong的形状。即使僧侣面容依旧天真,也犹如魅惑人心的荡妇。 “陛下这是为何?”僧侣不知道皇帝在干什么,也不认识这个纹样。 其实是yin纹,这种事肯定不能告诉僧侣。 皇帝从容说:“告诫你,这是孕受厄难,是生死皆苦。” 皇帝的手终于探进了秘处。香膏在狭窄温热的内壁里融化,滴滴答答落到草席上,芬芳馥郁的香气萦绕僧侣周身。 僧侣眨了眨眼睛,看着皇帝解开腰带,像祭坛上的羔羊看着祭司掏出刀,不理解所以不畏惧。 皇帝挺身,舒舒服服揽住僧侣的腰,粗大的阳具碾过僧侣的rouxue,破开紧紧的内壁。 僧侣惊叫了一声,惊诧地看着身前的欲根随着后xue被cao开坚硬淌水。 “法师还没有看穿色相吗?”皇帝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僧侣几乎有些羞愧,别过头去诵念佛号。 皇帝用腰带松松系住了僧侣的yinjing,说:“法师当心,不要沉溺欲潮。” 僧侣低低嗯了一声。 皇帝何等手段,深深浅浅,忽左忽右,僧侣不多时就感觉欲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忙一边喘息一边试图勒紧腰带。 皇帝按住他的手,僧侣就急切地回头:“要、要尿了……放开……” 皇帝冷冷说:“修行怎么能依靠外物?” 僧侣羞愧地把脸埋进草垫,就这样泄身了。 皇帝又再来了几次,僧侣被玩到yinjing射空到疼痛的地步,也只以为是皇帝在惩罚他。 皇帝把烤干的緇麻僧衣披在僧侣身上,看着他向风雪里远去了。 后来僧侣跟皇帝几度交欢,心中始终笃信皇帝,是以未知有错。不过,他始终对正法有关的一切心生好奇,于是去问吐蕃的僧人。 吐蕃各教争端不断,天竺和汉地的僧人传法屡遭驱逐甚至谋杀。僧侣细细听了吐蕃人、天竺人和汉人的话,澄澈的心灵第一次听闻如此艰苦的传法之路。 雪域诸民轻老贵壮,好勇斗狠,贵族背信弃义,毒杀仇杀不绝,农奴命如草芥。 “小僧欲往雪域传法。”僧侣一本正经行礼。 皇帝颔首,赐袈裟骏马、金钵禅杖。 “二十年后,小僧若有所成,必东归帝都,再拜君王。” “朕等着。” 求法,传法,导师无数,弟子无数。 上师从雪域来。 上师带领弟子跟随吐蕃使团来到皇帝面前。 整个大陆都曾在突厥的铁蹄下颤抖。 吐蕃一度臣服突厥,卑躬屈膝,看见突厥攻势被中原挫败,立刻转了风向。 使团走到半路,就听说突厥已败退千里。 皇帝意气风发,接待却不曾轻慢。 金碧辉煌的寺院,高高的九层浮屠,描金绘银的塑像……帝国为接待上师准备了极高的礼遇。皇帝言说迎接旧友,亲自拨弦奏曲。 皇帝年过不惑,弹起琵琶依然曲调缠绵。寻常听众但觉曲子蛇一样从脚踝攀援而上,脊背上都一阵酥麻,在耳边嘶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