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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毒妇:各怀鬼胎(主剧情) (第1/3页)
避雷: 没有爱情,三个人对谁都没有。 心怀鬼胎的三人行——之铺垫(扶额) 酷吏的事迹有一部分借鉴魔改了历史☆总的来说是舔狗(指谁有权力就舔谁) 酷吏是一条野狗。 他出身卑微,趴在少爷窗子外偷学也要认字,得了雇主青眼,后来果然抓住科举的机会金榜题名。皇帝看他好歹也是青史留名的人物,提拔他进了朝堂。不久,他被设计卷入重案,关进了天牢。他跪下向皇帝哭诉冤枉,而皇帝只是似笑非笑。 他不过是皇帝刚刚入手、可有可无的工具。 不甘心,他不甘心。 酷吏是一条好看的狗。 他春风得意以后,报复过许多曾经想猥亵他的人。而当他沦落天牢,在日复一日的惊恐中,他终于明白他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为了爬回名利场,他紧紧抓住了他仅剩的东西——他跪下,用那张艳丽的脸向皇帝献媚,用灵巧的舌侍奉君主,用动听的嗓音喘息呻吟,终于求得皇帝一顾。 他重回庙堂,发誓要做皇帝离不开的、最好用的工具。 酷吏是皇帝最贴心的狗。 他媚上取宠,揣度皇帝的心意,灵巧地攻击犯人的罪行,向皇帝报告宠臣的小错来为皇帝的床榻助兴,向皇帝揭发臣属的大罪来炫耀破案的本领。他是鬣狗群的头犬,察言观色,cao纵舆论,罗织罪名,发疯一样撕咬着皇帝的猎物,肆无忌惮地攻讦皇帝不喜的一切。 酷吏一身朱袍,手持玉笏站在殿上,那双细长的丹凤眼轻蔑地扫过跪着的政敌,回身看向皇帝时,未语已然带了三分笑意。皇帝高据龙椅,随意敲着扶手,漫不经心点点头。群犬一拥而上,弹劾雪片一样纷纷扬扬,无辜者和有罪者的血在朱笔之下蜿蜒流淌。 皇座下白骨累累,人人自危,争相弹劾以证清白。 酷吏接到举报,请了一位名门公卿来赴鸿门宴。那人虽然出身显赫,得父兄眷顾爬上了高位,其实不过绣花枕头,堂堂公卿在滔天权势面前只知唯唯诺诺,带了家世更显赫的夫人来作陪劝说,又委曲求全送来无数金银财宝。 公卿夫人是皇后胞妹,言辞婉转,清秀可人,令人心折。酷吏原本只想敲一笔竹杠,现在也不禁动了邪心,依仗权势暗示想娶她。 一度自恃世家连皇室都敢轻视的两大家族哑然无声,就这样默许了嫡女正妻改嫁。 公卿夫人就这样变成了酷吏的妻子。 夫人不似父兄前夫那样既要谄媚权势又要端着架子,对待酷吏一如对待新婚丈夫。名门美人下嫁寒门抬高了酷吏的身份,也让他十分快意。 新婚不久,夫人就很快展现出名门的见识。她尽心准备了筵席,安排妥帖,宾主尽欢。同僚纷纷庆贺酷吏娶得贤妻,连名门大族的公子们都来赔笑应酬,奉承不绝。酷吏志得意满,得意洋洋。 酒阑人散,杯盘狼籍。夫人忽然严肃地说,酷吏已大难临头。酷吏满心不悦,笑容凝滞,酒已经醒了一半。 夫人从容自若,侃侃而谈:“《韩诗外传》云:据法守职,而不敢为非者、人吏也。当前决意,一呼再喏者、人隶也。所谓危亡之主以隶为佐,试问陛下承天受祚,统御万方,何谈危亡之刻?” 酷吏娶妻本是为了妻子的容貌和家世,把她看作娇怯的弱质女流,带着轻蔑和怜悯来看这朵含苞待放的白茉莉,高声谈话都觉得要惊吓到她,眼下不禁刮目相看,暗自思忖。 夫人顿了顿,郑重其事开口:“陛下雄心勃勃,欲有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