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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页)
着马弯身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孩子般:“没事,不会有重罚。” “去,自领军棍吧。” 好像交付完任务一样,闭眼拍了拍肩膀,说话都像嘱咐。张辽将缰绳圈在木桩上,豹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你,摸在下巴上又走近两步看看,你打扮得模样实在有些寒酸,身边接应你的探子则一身西凉军的装扮,张辽撩了下垂下来的辫子,半晌开口:“直接想加入到我的军营?” “你有什么本事?看你灰头土脸的,口气不小啊。小孩,轻骑突刺可不是嘴皮子的功夫。”呼口气知道他没认出你,被张辽拉到身前捏着大臂,他比量着你的肌rou量,连连摇头后感觉男人微凉的手套又钻进你的衣袖中,在几层粗布中掏出你的小臂来,一掌击打上去,而你脚底死命抓着地,见你两脚叉开站得笔直,又活动着五指叉腰,一拳头打过去,撞到你身体虽然绷直但并未紧张的肌rou上,自然用力的状态下承受着张辽打来的拳头。 张将军抱臂点点头:“是还可以,拿着矛和盾冲在前面做个rou盾步兵足够了。” “前线上面最先被乱箭射死、刀剑砍亡、马蹄踩烂。”张辽说,“你即便是西凉军内部的士卒推荐来的关系也不能直属我麾下,我张文远对待手下一视同仁,挨打只是你自己违了军规、触犯底线。”说罢手指向那个摇摇晃晃去自领军棍处罚的兵卒,“说将军的坏话也不行,有些怨言憋在肚子里。对待指挥你的将军是否忠心,也能看出来你愿不愿意在战场上赴死,今天运气差正好遇见我了,明天换个地方侥幸地又骂起人来,算什么话?”他笑意加深,勾着手指要来绣衣楼探子的西凉军牌,看了一眼后递送回去,张辽摸着膝盖点点头:“你觉得呢?嘴巧的小孩。” 话尾上扬带着调戏的意味,那双金色的眼睛凝视着你,一切伪装似乎都被看穿了,强迫自己和张辽对视,他贴得太近,额头几乎要撞到一起,闻到张辽身上好闻的沉木香味,羌人特产的辛辣味道混合着香料的清香,加入在一起放到张辽身上就形成一种不怒自威的屏障,男人自己的手拧了一把腰间的红带子,沉默的时候身后的马儿摇着头鸣叫一声,才让他转身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坐骑上。 “是。”看着挺立的人抚摸着马鬃,油亮的马毛在阳光下更是让那马匹显得精壮有力,蹄子刨着地上的泥土,张辽口中发出些安抚马儿的拟声词,拍着头听到动物的呼气声。 他背对着你没反应。你又弯了弯身子:“是、属下明白!”这回音量大到喉咙都打开,话语像刀割开声带,一声下去脸都红了起来,耿直脖子又接了一句:“在下定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 他半扭过头眸中含笑,说:“有力量。不过,因为现在西凉军不缺兵,军备盔甲也都是一对一保证配给,暂时可能抽不出物资。小孩,你个子矮一些——” 你知道他的意思是“看你表现”,虽然张辽反感走关系,一边暗中安插在西凉军中的探子素质过硬,张辽多少听闻些他取得的战功,闲暇下来的时候军中好戏连台,他不再说什么,松了松马的缰绳检查马蹄铁的磨损情况,“嗯,这匹小马没跟我几天,倒是早早就学会了听话。”修长的手摸着马的额头,压着额前的鬃毛,舒服得马儿耳朵颤动着。 “早早听话,马儿都能懂得道理,人却不懂。” 轻骑兵的装备看上去轻,实际上穿到身上却比一般兵种都要繁琐,轻盈保持机动性的同时又要具备防护的作用,高级的匠工用技艺和匠心打造出最精密的盔甲,轻骑兵的衣服倒是可以勉强穿进去,但实在是难受得不习惯。 你说可以先从打杂的小杂兵开始,而又只能东拼西凑的大号重甲穿在身上,有一种小孩子偷偷穿着大人衣物耀武扬威感。你腰间配了把长剑,走在沙土上每一步都踩得黄沙四起,留下重重的脚印和马蹄印交织在一起,头盔过大看不清,张辽又注重穿着盔甲的正规性,但凡漏穿一件都会被眼尖的文远叔叔教育。 调查暗中进行,尽量不吸引注意,张辽在军中神出鬼没,也因为和羌人的贸易让士兵抓不准他何时何地会离开或归来。 走在路上一摇一摆地换力撑起过大的盔甲,看路都要先掀起一点盖住眼睛的头盔你朝着一边年龄相仿的西凉军打着招呼,脑子里却是按照探子给的定点去寻找西凉军中和外族人互换情报的线索,不止于此,还要观察嫌疑人的踪迹——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