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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桃花马前雪 (第6/10页)
主是否如传闻中的美貌、贤良,崇应彪表示敬谢不敏,他的手指伸到少年身下,指间扯出一道黏腻透明的拉丝,嘲弄的嗤笑让姬发羞愤欲死——原来你早就想嫁给我了!在姬发出言反驳之前他先堵上了姬发的嘴,唇齿呢喃,活色生香,只是接吻,就湿了个彻底,手指下的捉弄愈演愈烈,甚至还没插进一根手指,光凭挑弄一点肿胀的花核,淋漓的yin液喷薄而出。在让人几欲窒息的秾稠爱意里,崇应彪松开了桎梏,表情慵懒又得意。北崇质子解下对方腰间的织金腰带,绫纹如波,丽水束雪,笼罩在姬发的眼睑上。双腿被强硬地挤开,折出优美的弧度,姬发感到什么东西刺进来了,他几乎要失声尖叫,不顾一切地后退逃离。崇应彪压住他乱蹬的腿,指腹不断揉摁一颗蕊心,搅弄得落红狼藉。先前的高潮浸湿了甬道,只是在捅破那重薄膜的时候阻滞了一下,温热的液体流出,方便他攻城略池,如愿以偿地听见姬发喉咙里溢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他比姬发年长两岁,比起未经人事的少年,显得游刃有余,驾轻就熟地将这副青涩洁白的身躯卷进情欲。饱满的花瓣水光淋漓,他把性器抽出,射在花瓣上,于是粉白交融,艳光致致。如果怀孕了,这里会涨奶吗?他掐弄姬发的乳尖,又揉压平坦的小腹,引诱姬发感受并不存在的胎儿——这里会被孩子撑圆、撑薄,你能感知它的心跳声。姬发难堪地躲避他的抚摸,却无法阻止他的性器再次在自己体内涨大、guntang,微凉的液体灌满了zigong。 崇应彪的手是属于武人的手,粗糙而干燥,握过剑、拉过弦、控过缰绳,如何也试想不到有天竟会拿起玉工的刻刀,指下躺着凤鸟的草稿痕——他想给未出世的孩子的一样礼物。凤鸟的眼睛还欠打磨抛光,朝歌城的天变得太快了。殷寿身死,姬发出逃,姜文焕叛乱,事情发生得太快,像一支箭射出去,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女儿总是哭得满脸涨红、口唇发绀,无论崇应彪如何劝哄逗弄,她只是撕心裂肺地哭泣。她那么小,那么孱弱,往往不出多时只剩下一抽一抽的哽咽,被涕泪憋得小脸发紫,张开嘴大口大口汲取空气。凭借微薄的常识,崇应彪也能猜到这早产儿先天不足,恐怕胎里带来的肺疾。他心急如焚,却不敢让姬发瞧出。姬发的情况每况愈下,整日恹恹欲睡,清醒的一时片刻里也多半在哄弄爱女。 崇应彪咬了咬牙,你别喂了,这样下去你会先崩溃的。 好在女婴学会了吮吸,北崇少年用一只小小的汤匙给她哺喂了一点薄粥,他以手肘为枕,小心翼翼地支棱婴儿柔软无力的脖颈,生怕她被食物呛咳。 Chapter 6 Chapter Text “她真的好小……”崇应彪的感慨里一半是慈父对幼女的无限怜爱,一半是夏然而止、埋没在眉眼里的隐忧——她那么小……能不能活下来? 女儿出生后姬发还未真正端详过孩子的面庞,不知她生得像自己一些、还是更像另一位父亲?她还是游鱼形态在自己体内的时候,自己隔着肌肤逗弄她纤小的掌心,她很温顺乖巧,抱膝蜷缩在母亲的怀中。只有一次崇应彪吓到了她,那时他们不出意外重现了平日里无数次发生过的那样:争执是家常便饭,崇应彪借腕发力轻而易举地震断了门栓。来者不善,背光而立,冷月从他肩甲流落,银白的,恍若镜上清霜。他瘦了好多,脸藏在寂寞的黑暗里,姬发只看到阴影里露出的一截下颌越发尖锐了。不速之客抬起脚跟重重阖上门扉,动静之大连床榻都要连带着震三震。 “崇应彪,你发什么疯?”姬发的手指悄然又飞快地握住了枕侧的剑。腹部柔软的弧度下,胎儿如受惊的一尾鲤,疾游到隐匿的角落瑟缩起来。姬发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轻微震颤,他来不及安抚胎儿,只是抬起一双眼迎上来人的目光。少年坐得很直,气势上毫不畏缩,腰背处不自觉绷紧的肌rou暴露了他的警惕。 姬发面露不虞,清秀的眉微微蹙着,鹿一般的眼睛倒映着铁衣的冷光,好像含了一泊透亮的秋水。崇应彪以前热衷挑衅死对头流露不悦的神色,想要姬发愠怒可不要太简单,尽管姬发是个坚定持重的少年,略无千夫长的高傲矜持姿态,然而只要自己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引来姬发怒目而视。崇应彪太知道怎么做了,眼风由上自下、若有玩味地逡巡一周,显得轻佻又薄情,喉结滚动,炙热的吐息漫不经心地喷洒到姬发的颈窝,他通常说的是我要赢你,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舌尖轻弹,唇瓣与姬发的耳背稍触即分,他比了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