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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情中情因情怜弟弟 错里错以错侍哥哥 (第1/4页)
壹 帝释天提着白纱袍下摆,穿过抄手游廊,转过垂花门,绕过荼靡架,忽而一片开阔景致,左右皆一色雪白连拱石墙,下面白石台矶,院中水明如镜,草木珑璁,藤萝掩映,番国贡纳的几只白孔雀庭中闲步,文采炫耀,廊下却静悄悄的,连同金笼鹦鹉一干鸟雀都埋翅睡了。帝释天摈退左右,甩掉鞋子,自个儿打开绣线软帘,钻进帷幕之中。 一股凉森森的莲香先袭了人来,帝释天只觉得眼饧骨软,内帷里悬着西子浣过的白纱,摆着太真妆过的明镜,散着红娘锈过的鸳枕,挂着同昌公主制的涟帐。玫红流苏散若流星,一榻的红绫白绸萦迂,如急骤后揉碎一地海棠。红白纱衾中卧着一人,帝释天笑道:“日上三竿,皇兄今日怎地惫懒如此。” 高卧之人不是别个,正是二皇子忉利天。他不为所动,半睁眼乜了乜,懒懒道:“你别处顽一会子再来。我昨晚没得好睡,再歇一会。” “找谁呢?”帝释天反倒趴下来,捡起枕上一缕金发把玩,“见了别人都怪闷的。” “……寻你的阿修罗去。” “休提他!”帝释天到底少年人,喜怒都形于色,“这几日都在营里,今日又说要和弗栗多大司马去打什么围,上次就叫兔鹘捎一翅膀,脸上挂彩,真真不长记性!” “找不到人反来寻我的晦气,”忉利天昨儿个和弗栗多颠鸾倒凤胡闹了一夜,身子乏得生痛,觑着眼道,“罢了,让我清静一会,去外头暖阁上呆着。”他眼长又媚,现平添了几分懒,水滟滟得逼人,平日倒也不曾这么孟浪,昨晚和弗栗多久别重逢,忒闹得不像,眼皮子下那抹桃红且褪不去。帝释天只觉得那点子红连内室都拱热,撒娇撒痴道:“我也乏,皇兄我和你睡一个枕头罢。” “去暖阁上呆着。”忉利天正色道。 “我不去,那头不知哪个脏婆子(太监)使过的。”帝释天猴上前,“二哥哥,让我趴一角儿也好。” 热剌剌的“二哥哥”一出,忉利天就软了,他们兄弟几个,死的死,杀的杀,现在只剩他俩,虽隔母,但母妃同为番人,情如一母同胞。见皇兄松了口,又走了困,帝释天顺势一溜,钻进被窝里,刚掀起一角只闻得一股冷幽幽甜丝丝的香气,如坠云端。躺进去暖烘烘,帝释天把腿往哥哥腰上一缠,忉利天只穿着贴身亵衣,裤子都不曾穿着,一股子湿气顺着帝释天大腿蒸了上来。 “嗳……”忉利天皱眉,“斯斯文文的!” 贰 帝释天不理,反搂住哥哥亲嘴,一阵啾啾,甜香浮动,只亲得两个雪似的身子都烫起来。忉利天昨晚被弄得身上没一块好rou,动也懒怠动,顺着帝释天只当他过了兴头就好。没承想少年人旷了几日,实心找人出火,他一把扯开忉利天亵衣的门襟,顺着股沟就去摸下面,蒂珠还肿着,半露在两片蚌rou外头,如引蝶的蕊。帝释天探出指头夹着蚌rou捻了捻,华贵的莲香即刻湿漉漉涨了一被子,他埋头嘬住哥哥红肿的乳尖儿,嘴里调侃,“看来皇兄昨晚得趣得狠,这会子这儿还肿着呢。”——也不知说的是上头下面哪一处。 两厢里被拿捏,忉利天抖得只剩下喘,摆着腰往下攒了攒,刚才皇弟揉掐得没轻重,本就敞口的小眼沁出好些蜜汁,帝释天半个手掌被抹得又湿又甜,自己底下忍不住倒先吐出一股水来,忉利天下面更是淅淅沥沥漏了一般。帝释天不由得添了酸,“昨晚那‘魔龙’怎么弄你的,磨得下面毛儿一根都无了。” 忉利天闭眼直脖喘了一声,羞得赶忙夹紧腿。这一夹反倒把弟弟在自己洞口打圈的手指夹住了,帝释天啧了一声,滑出两个指头探洞,谁承想碰到里头一个硬东西,他顺势拨了拨,忉利天便如离水鱼儿似的摆起来,满嘴里呜咽讨饶,“好兄弟,别动那个……” “每次好玩意儿你倒先偏了别家人,”帝释天反倒下重手去拨弄那东西几下子,“都忘了自家兄弟……” 那yingying的球儿似乎不止一个,微弱金石之声传来,忉利天下体此番飞出的莲香熟得将蒂落一般,玉茎都被激得站起身淌泪。“啊……阿善……轻点儿……”忉利天面红耳赤,顶着胸膛死命摆了几摆,嘴上一顿求饶,连皇弟乳名都忘情唤了出来。帝释天知他是被碾到sao点,猜到皇兄昨儿个必同大司马通宵达旦,百夫长(阿修罗军衔)反倒不在,自己独守空房,心中不忿,下死手在那xue道里搅动一气。可怜那朵rou花昨晚被“魔龙”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