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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cao不死「含睡jianian、边缘控制、尿道、骑乘等」 (第1/3页)
在外出任务半个月,很久没见到她的小狗,自然免不得想到牙痒痒。所以在任务结束后她马不停蹄地回了四象楼,上了二层,猛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不出所料,他还在床上睡着。 他蜷缩着身子,乌发散乱,眉间几瓣朱印,唇线紧绷着,衬得整张脸凌厉又漂亮,像蛰伏在她床榻上的,某种攻击性极强的凶兽。 他虽不死不食,可仍需要长久的睡眠来修复自己。所以她就永久贡献了自己的床,让他随时可以在上面休息。 当然,她不在楼里的时候,他一般都在睡觉。 她走近他,自然而然地揉他的脸蛋,捏他的耳垂。睡眠也是他的唯一的弱点。入眠的时候他警惕性低到近乎于没有,睡得极沉,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威胁到他。若还在湮阁,他便只会藏在密室里休眠,但在四象楼,他好像认为她的床也非常安全。 要叫醒他也不难,只需要强烈的感官刺激便可,例如大声的喊叫、或是刺鼻的味道、钻心的疼痛之类的。她坐在床边,原本是想和往常一样把他喊醒,但眼一瞥,她瞧见他这次入眠不太安分,松松垮垮的衣裳将他胸口的风光展露得一览无余,勾得她两眼一眯,狐狸尾巴都翘了翘。 老半个月没开荤了,这次要不试试能不能把她的小狗直接cao醒? 她爬上床,把他面朝下按进床榻里,娴熟地解了他的衣裳,捉住他两只手紧紧地捆在他背后,抬起他紧实光滑的臀正对着她,膝盖一伸岔开两条长腿让他跪趴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他没有半点反应,乖乖地任她摆布。 很怀念的光景,她揉了揉他的臀尖,指尖划过那一处隐秘的xiaoxue。他的自愈能力堪称恐怖,战场上不论受了多重的伤,睡一觉起来就完全看不出来痕迹了。在床上也一样,不管她在他身上留下多少标记,几天后一定是一点都不会留下。 她还记得上一次他在她身下受不住般的低声哭喘,浑身几乎没有一处好地,尤其是rouxue被她磨得红烂到了极点,抽出东西后仍在大张着垂着汁水,甚至混着滴滴的血水。 但是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曾被cao烂过的样子。若不是她还记得,他的这里简直就和初经人事似的没有两样。 不过rou体虽愈合了,可还是牢牢地记住了感觉。她刚化出假阳浅浅塞入了那处,他便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气音,塌下腰挺起xue,方便她完全进来。 她摸过他微微绷紧的腰线,满意地笑了笑,一凝神,毫不留情一下捣到了最深处。身下的男人随着她的动作一颤腿,清浅地吐了一口气,没醒。 他合该不是第一次吞得这么深,可新愈合的rou体还没有适应,他被迫又像初次开苞那样重新忍受钻心的痛楚,她感觉到他整个人都烫了起来,腿根抖得尤其厉害。 她动了动腰,开始试着一点一点进出他湿热的甬道。新rou生出,青涩得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但旧的地方已被她调教得入骨,这样带着血的狎弄也让他颤抖着抬起了头。她一摸,他的男根正高热地抵着自己的下腹,前液渐渐已经从他的腿缝间漏下。 “舒服了?”她哼笑,也明白他此刻听不懂,没有再多言,而是找到那一点鼓囊的凸起,对着那一点又钝又重地磨压。 第一下蹂躏就让他的xuerou猛地绞紧了她,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捏着他铃口的手都感觉到了起伏,他在睡梦中浅浅呻吟出声,混着含糊的喘,显然是被她欺负到了点上。 她左手感觉到他的分身在兀自地涨大,烫的她险些握不住,他的xue紧咬着她痉挛,胸膛极速地起伏着,这是要到了。 她瞅准了时刻,趁他出来前狠捏了一把他的软囊,在这快感与痛苦毫不留情地夹击下,他痛得腰猛地一弹,没能挣开她的桎梏,长睫剧烈一颤,猛喘了一口气:“……哈……嗯!” 她停了动作,安静地听他如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半晌,才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主……人?” 她笑意盈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