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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醉酒(绳缚,狗抓拍,木板,藤条,鞭xue,) (第4/6页)
要知道,她之前就算给人的屁股打成深紫色,又涂上增加肌肤敏感数倍的疼痛药,加上回锅,他都没躲过一下!顶多是颤着身子,哪会像今日这般乱动。 虽然白芷真知道影羽的本意是想扭动以缓解疼痛,但看着那红色的屁股乱晃,总觉得那是在盛情邀请她继续上色啊!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燥着嗓子继续打下去,盯着两个臀瓣的臀峰打了几十下。 “啊……”影羽脑袋抵臂,腰再也塌不下去,疼得拱起背,身子止不住的晃动,但脚腕和手腕倒定在原地一点没动。 白芷真心下有一种猜测。 她尝试一只手微微碰上影羽的腰,一点力也没使,爱人的腰便颤抖却又顺从地塌到最底。她把手抬起一点,离那低塌下的腰只有半寸距离,接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木板又狠打下去。 “啊!”影羽痛呼,身子控制不住地拱起,却在碰到她的手的一瞬就颤抖着下塌,重新摆好姿势。 啪!白芷真又连着打了十下。 “呜……”影羽仍然疼的屁股乱扭,但那腰却再也没有抬起碰到过她的手心。 果然! 白芷真这才意识到,虽然醉了酒的人更加放肆,却对她明确定下的东西一点都不会违背。就比如她系好了红绳,他便将它当作是主上禁锢他的命令,即使再疼再乱动,也不敢动手脚;而她刚刚又令他下塌腰,并以手示意不许再抬起,他就拼命克制着本能,再也不动腰! 怎么这么乖! 爱人的乖巧与忠诚让她十分受用,她的心都快化了。 “你哭着求饶了我就放过你。”白芷真又一次提醒他。 “是……”醉鬼的声音终于不像平常一样冷冽,而是带着丝丝的腻意,和刚刚痛呼逼出的生理上的鼻音。应完便又撅高屁股摆好姿势,等待下一木板的落下。 白芷真有些疑惑,分明是一句话就能解决这次无厘头的惩罚的事,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若是平常的影羽碍着规矩或是害羞不敢求饶她倒理解,但醉鬼影羽分明情感更加外露,敢躲敢喊的,连现在都有哭腔了,高低不过喊一声“错了饶过我”,怎么就不愿意喊呢? 白芷真略显无奈,但不求饶应当也是能挨的意思,她也乐的继续完成她的上色工程,便挑了个细长的藤条,继续往那已经肿的夸张的深红臀瓣上打去。 嗖! 藤条带着风打上去,那鲜红的屁股上瞬间白了一条细线,很快,那白色便转化成紫红色,在已被打的若有若无的狗爪印中分外明显。 励志要把人打哭,白芷真将手按在骶骨处,说了句“接下来不许动”,就不间断地甩着藤条,且就盯着一个地方打,臀峰处瞬间肿起一块紫红色的棱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了。 果然,影羽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是在疼的狠极了的时候随着藤条打上身时一同颤抖。这样实在太折磨人,那一块rou仿佛要撕裂开一样,影羽瞬间哽咽出声,低低地哭:“呜呜……” 白芷真停了手,听着爱人极少出现的哭声,如溪流,小声地流淌,哭声还带着颤音,时不时轻轻吸一下鼻子,断断续续地,特别惹人怜爱。 她伸手去摸那高肿烫手的臀,刚碰上去,便感受到手下臀rou止不住的抽搐颤动。 “呜…主上……”听到影羽喊她,白芷真就明白了,他确实受不住了。 她藏住内心还想打人的渴望,回应道:“嗯,我在。” “呜……” 白芷真本等着影羽的求饶,但这人喊了一下她后就又不说话了,兀自哭得尽兴。 “不求饶就接着打咯?”白芷真拿着藤条,点了点他颤抖的臀rou。 “您打吧。”影羽回道。 白芷真蹙起眉,这话颇有赌气之嫌,她都能想象到影羽言下之意的想法:“您打吧,打死我好去找红莲公子。”莫非还是觉得他自己配不上那红莲公子?要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