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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M好像被黎深哥哥发现了 (第2/5页)
了撇手让他低下头。微微踮着,从黎深的方向看大概我的唇已经亲上了。 “我好像看见我哥了,你先走吧。” 说话间实际隔了一臂远。 “行,那明天如果没人接你再一起。” 我正想挥手,隔着校服手腕却被死死地压着,身后是熟悉的消毒水味。 “不用,她每天都会有人接。” 熟悉的嗓音,却异常冷漠。 “哦哦,好··那拜拜。” 后桌好像被怼一样,朝我悻悻挥了挥手便溜了。 我回头,黎深果然板着一张黑脸,眉也不常见地拧着。我不以为意,反手拉着他上了车。一路上他是一句话也没有,明明入夏了,车里却阵阵寒意。我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他真的会吃醋。 我埋着头,也不说话。刚进他公寓门,后背书包就被拉住了—— “没几个星期了,学习的事情你自己上点心,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你。” 我转过身看着他对我少有的一脸严肃,握起他温热的手掌, “黎深,那谁有关紧要呢?”我认真凝视着他,一反平时的跳脱。 “你····” 如果不是难受而是劝学的大道理,我真的听腻了。皱着眉我一把扯过黎深,这次真的要使劲踮起来才能靠近他,然后蜻蜓点水般触在他下唇又抽离。 感受到黎深身子一僵,我退去主卧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我隔着门缝,给他扔出去两套睡衣睡裤。 “黎深,我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人,很要紧。” 知道他不会回应,我迅速洗漱,钻进满是他气息的被子里睡了,毕竟明天还要早读。 星期二傍晚,跳蛋 整整两天了,从那个不完整的轻吻和不正式的告白之后,黎深完全保姆一样,确实每天上下学都接送我,但也仅此而已。连和奶奶说好就算点外卖中午也要回来的,这两天都让我在食堂解决。 学校到黎深公寓的路不近,我抬眼看着他的后颈,知道这一路又是沉默,懊恼还不如坐副驾,虽无言但我还能单顾一下黎深吧。 无奈扣手,我失落地垂着头,难道真的把黎深惹到了吗?可是······不会的,我相信那个一次次给我冻冰棍的黎深心里是有我的。 出了浴室,抽出行李箱,拉开夹层,我拿出了被搁置许久的玩具。黎深的卧室,常年不变的黑色床套,淡淡的薄荷香混着实习带回来的消毒水味,一闭眼是他一脸冷淡的样子,莫名地想弄脏他,煮沸这个呆子。 像平时一样,银白地鱼线分两支被我系在脚踝,然后意外合适地绑在了黎深床脚上,和第一次躺上来时感觉一样,床单冰凉的。 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脚被细细的尼龙摩擦着,我感觉下体一阵空虚,隔着单薄的纯棉睡裙我将手慢慢伸了进去,扭捏着小小的rou核,另一只手揉搓着rufang。 感受着裙下一点点地湿润,整洁的床单圈起褶皱,好像终于闯进一点点黎深的世界。 “唔嗯···” 我紧紧咬着下唇,尽量把所有欲罢不能咽下去,慌乱间终于在身侧摸到被冷落已久的震蛋。 拉下细线,它便在手上剧烈地震动,光是手的触感已经让我紧闭的双眼前全是黎深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本钱。我一只手分开花瓣,拿着跳蛋慢慢蹭了进去,早已湿漉漉的花xue饥渴难挨地将它吃了进去。 冰冷的突然进入激得我想叫却只能忍着发出呜呜呜的闷声,抖动着内壁收缩,我向床头伸手去够一进门就捆好的锁链,艰难地套进两只黑色的皮手铐,感受着从窗帘后挤进来的夏夜凉风掠过花xue侵蚀着暴露的双乳。 我整个人大字一样贴在床上,脚踝手腕忍不住地摩挲,感受微微疼痛又酸爽的挤压,跳蛋上下不停地攻击,我腿根发软,一想到侧卧里还睡着黎深,身体兴奋着驱使我夹紧xue,贴着跳蛋扭动。 对不起阿黎深哥哥,但······谁让你不理我的。满脑子都是黎深趴在我身上猩红着眼驰骋的画面,我抖着腰狠狠地xiele。 挣扎着想抽出手,跳蛋却不受控制地狂震,越用力胶皮手铐好像越紧。我大口呼吸想缓解小腹的酸胀,门却突然响了——“咚,咚, “小不点,睡了吗?能和哥哥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