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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忽悠咩,咩咩脐橙 (第2/2页)
混乱间竟忽然记起方才诗书中那句“天点纷林际,虚檐写梦中。” 再贴切不过了。 ———— 雨水细细密密地给天地铺了一层纱,恍惚竟以为是氤氲来的温暖潮气,一碰却被冻得发寒,不过是狡猾的春雨恶作剧的伪装罢了。 可室内只听淅淅沥沥的雨声,那寒气被阻隔在床帷之外,一丝也侵染不进来。交错的灼热呼吸丝毫不在意那雨的坏心思,蒸得人脸红心跳,头昏脑胀。 直到身后那处被热烫的巨物抵住时,俱暮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下流混账给哄了。 他今夜是在上面了,可还是承受的那方。 “叶凭阑……你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俱暮无力地撑着身子,任由那物事一寸寸插进体内,摩擦的细密快感折磨得他好不痛快。 “天大的冤枉,如今可是道长在上?叶某不过是讨了个巧,道长哥哥不会平白又记上一笔吧?” 俱暮气得说不出话,哪来的歪理,哪来的“又”? 明明一开始按部就班,叶凭阑“贴心”地主动教他平日的cao作,没正经半刻,就被他亲亲咬咬,啃得腰都软了,还美其名曰“气氛”。等被细密的亲吻搞得七荤八素了,身后熟悉的扩张也让俱暮明白,已经完全颠倒了,与平日里并无差别。 “好相公,快疼疼奴家。”叶凭阑又玩起了这一套,抚摸着眼前人紧致的腰腹,挺挺腰以示催促。 俱暮被顶得受不住,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一动不动。 叶凭阑见状,嘴上也不犯浑了,使力掐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轻轻往上抬了一点,又忽然按下,本就黏湿的股间发出些水声。感到俱暮瞬间绷紧了身体,咬得他有些难受,又轻轻拍拍后腰,教他放松些。 与任何一次都不同,俱暮感觉要被他钉死了,热烫的前端深深地、重重地压在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好像连灵魂都被扼住了,再多一点,就要被快感的浪潮冲走了。偏偏那人还要顶他,更重、更狠地撞他,要撕裂他的灵魂,与自己溺毙在欲海中。 叶凭阑得了趣,故技重施地cao他,频率逐渐加快,在明显急促的呼吸中深深地顶他,看他被顶得腰软,俯下身趴在自己肩头,也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挺着腰,迎合起伏的身体一次次cao进被干得湿软的xue,在里面捅插搅弄,yin液顺着交合处流到根部,又被狠狠地撞进去,拍在xue口又溅得股间更为湿滑。 俱暮真的要被撞散了,一次次顶到那一点的快感已经完全吞噬了他,淌着泪水被撞出一两句破碎的呻吟,什么都想不出,什么都想不到,只有无尽的快感,教他如何更放浪。 叶凭阑听出一两句哽咽,身下撞得更狠,却轻柔地空出一手抬起他淌着泪珠的脸,吻他发红的眼尾和鼻尖,替他把贴在颊边的鬓发抚下,最后深深地吻他微张的嘴唇,好像不止要把他的灵魂撞散,还要把他整个吞入腹中。 他们吻得这样深,心跳似乎也同步,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一场暮春之雨见证,成全了完美的交融。 结束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感受到似乎刚刚射进去的jingye马上顺着流了出来,黏着不明的体液混在股间,难受得紧。 “这个姿势不错,省得我去引出来。”叶凭阑不犯浑就难受。 结果收到了“好相公”软绵绵的一拳,撒娇似的。 叶凭阑轻笑一声,拉过那拳头狠狠亲了一下,抱着人又不肯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