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药见效,叽心猿意马 (第2/3页)
罐普通桂花酿藏进了酒窖深处,不曾想被千杯不醉的道长轻易找到了,误打误撞还是入了他的口。可怜道长全然不知,今夜只怕是无法入眠。 叶凭阑攥住他发红的手腕,发现他连敞开的领口后的胸膛都微微发红,看来是药效正浓,此刻正烧得厉害。也亏得他能忍,如此境地,也只是贴着人企图降温,决计不在人面前露出一星半点欲求不满来。 “道长这是发、情、了。”叶凭阑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道。 “……谁……”俱暮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诽谤,就连反驳都无法完整说出那样的字眼。 “我来帮你。”叶凭阑二话不说就朝道长身下那被寝衣半遮半掩住的挺立摸去。 “唔……” 体温的差异让俱暮发出闷哼,毫无疑问是舒爽的,那人手上的薄茧平时拉手的时候不明显,此刻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磨蹭着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叶凭阑另一手搂着他的腰,防止他瘫软下去,抚弄他下身的动作不停,虎口捏紧了从顶端滑出,腺液顺着手指再迅速被抹上柱身,湿湿黏黏的,在不断的taonong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俱暮脸埋在他胸前,被摸得全身发软,理智早在看到阔别多日的那人时就烧得差不多了,索性顺水推舟,交给他来解决这“燃眉之急”。 不知是微凉的手指太过富于技巧,还是因为熟悉的、不断划过耳畔的气息,俱暮很快就又一次缴械了,白浊湿黏地射在那人掌心,溅出些在衣袍上。可他不仅没有感到释放,甚至更热了,身体急切地想要更多别的、更激烈的刺激,填满他,浇灌他。 叶凭阑似乎看出他所想,将就着方才掌心的体液作润滑,直直就将二指插进了早就湿润的xue口,缓慢开拓着。 没有人能在如此旖旎的情境中不动情,更何况小别胜新婚的眷侣。 叶凭阑早被他撩拨得五迷三道,沉着眸子先为他抒解,下身硬热地顶着衣袍,面上却还要云淡风轻。 在这样的状态下,叶凭阑竟发觉他在轻吻自己的喉结。 “……道长?” 俱暮被烧得厉害,下身的快感令他绷紧了身体,模糊的意识中好像遗漏了某些重要的事,于是他抬起脸,只能看到那人的下颌,嘴唇将将够到不时滑动的喉结,本能促使他贴了上去,就像一个轻轻的吻,无声地提醒着什么。 叶凭阑瞧他半眯着眼的迷茫,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 今天还没有吻他。 可这次换叶凭阑不乐意了,自己被勾得yuhuo中烧,罪魁祸首却安稳地享受着,甚至索取,竟是把他当泄欲工具了不成? “想要我亲你?” 俱暮不置可否,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潜意识里也绝不妥协。想要是真,说不出口也是真。 叶凭阑深知他的脾性,索性换个问法: “叫我。” “阿阑……” “不要这个,叫名字。” 俱暮被手指顶得发颤,却还是靠着模糊的理智再次脱口而出:“……阿阑。” “叫名字,叫对了就亲你。” 俱暮拧着眉头,似是不满,却也只好抽出些时间来思考:“……叶凭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