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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被口醒 (第1/2页)
窗外飞雪阵阵,鹅毛似的雪花悄无声息地在寒风的裹挟下将天地覆白。今年的雪来得太晚了些,今夜忽然开闸泄洪似的落下,似乎是补偿迟来的问候。 叶凭阑蹑手蹑脚地将覆了厚厚一层雪的外袍脱下,匆匆提起手炉取暖。 所幸从家里到这边路程并不远,他内里只着单衣,即使是布料上好的狐裘,在这样冷的夜里也御不住寒风。 这里是俱暮道长的卧房。 自腊八起,二人皆因公事繁忙未曾见面,这让平日里爱粘人的少爷很是烦恼,积攒了多日的思念,就在这样一个飞雪的夜晚决堤,连衣服都没换,披上狐裘就匆匆赶来,饶是子时已过,也架不住一颗奔赴爱人的心。 叶凭阑总算是在壁炉和汤婆子的努力下稍微暖和了起来,便一刻等不及地绕过屏风去榻前,掀起塌陷的被子一角顺势钻了进去。 他闻到窗台前点的安神香,心下暗喜。看来每日交代阮闲舟的事情他都有在做。 俱暮一忙起来就容易不好睡,更何况这几日风雨交加,夜晚的窗棂常常响动,怕是更难入眠。叶凭阑则抽空吩咐了管家将他从药宗取来的安神香给点上,让这位风雨兼程的道长能稍微安稳地进入梦乡。 叶凭阑侧着身子,透过暗光瞧着道长安睡的脸,心里欢喜得很,不怕人醒地凑过去亲了口。 俱暮无意识地朝他这边翻了个身。许是被褥拉得靠上,俱暮脸颊有些许泛红,埋了半边在柔软的枕头里,垂落的发丝凌乱地散着。 叶凭阑屏住呼吸盯着瞧了良久,最终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口。 叶凭阑钻进被窝下,伏在俱暮身上,将人的里衣自腰间往上掀,吻在腹间,手上又把亵裤褪下,指腹轻擦过胯间,又至腿根,稍稍使力将双腿往两边分开。 他的吻从腹间密密地往下,由胯部又至腿心。他把道长的腿稍托起来些,埋头去舔吻大腿根部的软rou,忽然感受到发间被一只手抚上,于是稍停了动作,轻轻问:“道长?”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并未得到回应。 叶凭阑心下了然,道长怕是认为这番巫山云雨是梦罢。接着便继续方才的动作,将人的腿心吮吻出几个殷红的印子来,满意地看到道长的性器慢慢抬起头来。 他吹出口热气在顶端,随后啾地亲了一下,便又埋头进腿心,伸出舌尖来舔舐,直往下至会阴。 俱暮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意识模糊,快感却渐渐清晰,想要推开那人,却也只是将将抚着他的发,一丝气力也无,倒像是催促身下那人快些吮似的。 被褥里热气扑面,叶凭阑舔了舔嘴唇,便一口含住那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激得它泌出了些腺液,他舌尖一卷全咽下了,随后不断地用舌尖舔弄柱身,含得深了,犬齿不留神蹭过顶端,感受到道长全身都颤了颤,他便了然似的退出来些,用舌尖去逗弄铃口,尝到源源不断的腺液,从嘴角混着口涎流下,全滴在道长腹间。 俱暮曲起腿来,似乎想并上双腿,却被挤在中间的人掰得更开,他只好继续沉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着割裂一般的快感。 叶凭阑藏在被子里时间有些长了,被闷得有些喘不上气,里边热气一蒸,脸颊通红,却执意不离开。他虎口圈住面前的性器根部,另一手将滑落下来的发丝别过耳后,便再次将面前硬得发烫的性器含进嘴里,随着道长抚在他发间的手将他的头往下按,顶端一下就抵到了喉腔。 叶凭阑舌尖也未停,小幅地绕着圈地反复舔弄,喉咙因此不断紧缩。进不来的氧气让他眼前有些发晕,却依旧想着侍弄好道长,将性器吞得更深,过程中不断吞咽腺液,喉腔因此模仿着绞紧收缩,直插得发出yin靡的水声。 待他实在快要窒息了,感受到道长全身的战栗,他便匆匆退开,白色浊液喷出,落在他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在他颤动的眼睫,还有他因缺氧泛红的脸颊。 叶凭阑连忙钻出被窝,急促大口地呼吸,对上了俱暮刚醒来茫然又惊疑的眼神。 “道长,你醒啦。” 他满脸的jingye没清理,嘴角还挂着两滴。明明自己还没喘顺气来,就想去亲人家。 俱暮推开他的脸,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这登徒子! 他被推开也不气馁,搂紧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