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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坠蛛网(胡铁花/BG有男方被剃毛、koujiaox入) (第3/4页)
夺过长夏手中的美酒一饮而下,不,应要好好品味。 长夏见他只会哼哧便觉无趣,起身又单膝跪在胡铁花两腿之间。她举起手里的酒碗,越过胡铁花的头,那双眼睛顶着酒碗底部,看着那口酒被长夏饮下,不过她不是豪饮,许是故意让酒从嘴角流出,顺着胸脯往下淌。 胡铁花见不得,他赶忙伸出舌头去接,接不住便埋于长夏两胸之间,趁酒还未干,舔净了她的肌肤,胡茬蹭得她胸口发痒,忍不住娇嗔两声才点醒对方。 等喝酒的人回过神,长夏低下头对他说道:“既然我的酒也喝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胡铁花的上衣被剃刀划开一条缝,长夏微微用力就扯开了他的衣襟。胸膛沿着下腹的毛发都被她一览无余,胡铁花平日以这毛发自诩比楚留香和姬冰雁更有男子气概,也自认有着一身黑髯没有姑娘不为他倾心,但这姑娘是要剃光他花蝴蝶的毛,做一个毛毛虫! 后上的香膏已经被体温融化,比起脸上剃毛时的冰冷,长夏在胸膛时要更温柔些。剃刀老实地刮过,原本茂密的胸毛一根根坠于地面。到下腹时长夏左手不再掐着胡铁花的腰,而是握于他的guitou,隔着粗布揉搓。 说是折磨,但长夏的手把玩得guitou前端溢出津液润湿了布。胡铁花心里横竖不是滋味,若是他的手还空着,一定要握住长夏的腰肢狠狠顶进她的蜜壶,撞得人如花枝乱颤神志不清。但他此刻连一壶酒都拿不到,更别说长夏的腰。 看向胡铁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后,长夏起了身。终于胡铁花悬挂的双腿落在地面上,脚踏实地的快乐来之不易,他赶紧踩实脚底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长夏悬坐与他身上,xue口对着布头里勃然的性器,剃刀刀背左右往复碾压过胡铁花胸口的乳珠,她缓缓开口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用你的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再往你的男根送去?” 胡铁花想出口狡辩,却看见对方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不过……”长夏右手的剃刀划开他裤子上的腰带,也划开了裤头。胡铁花不仅没了衣服,裤子也没了。她另一手拿出一个环状的物件,套在了胡铁花的yinjing根部。 “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长夏委身于胡铁花两腿之间,头靠在勃起的玉势旁,她的双眸未曾抬起去看向胡铁花的脸,胡铁花也不知道她手里的刀片现在觊觎他身上的哪一块肌肤。只觉得长夏的鼻息吹得心痒,而玉势根部束着的环死死扣紧,他厚积薄发的本性被身下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把玩于掌中。但胡铁花不敢轻举乱动,现在他的命根子也在女人手里。 刀片从会阴往上,抹了香膏的阴毛很好剔除,就算是又硬又粗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长夏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想来新的生意做成一半了。她心情大好,看着胡铁花因充血动情而颤颤的yinjing,她用嘴含住guitou,不做其他挑逗又吐了出来。 柱身又肿胀了一份,下半段收得紧上半段胀大得吓人。每刮一下,长夏边含住一次,又是她只是亲吻,又是她将半数含住,用舌尖抵住马眼吮吸流出的津液。胡铁花忍无可忍,终究是发出了不似自己的呻吟。 长夏听见起了玩心,她不再侍奉,而是专心刮毛。在拉开皮肤时,她的手有意无意去攥住yinjing,等一刀下去,再往复情理毛发根部时,她又将脸靠得很近,炙热的男根被刺激到,随着本能颤动着碰到了她的脸,而这时她像是安抚受惊的动物一般,啄吻yinjing上凸起,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胡铁花去过很多刺激的、危险的地方。他追过女人,也被女人追过,被女人折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长夏像是逗弄猎物的捕食者,满腹都是坏水,逐渐让胡铁花不再是胡铁花。 “他妈的——”胡铁花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长夏的手拉紧根部的锁精环,疼痛席卷而来,纵使如他坚强也挤出几滴泪水。而身下的人瞧见他的反应,居然垂眉掩面,贴着他的身子向上攀行,杏眼含雨地望着他。 “都怪我,弄疼你了。”长夏予他的吻,温柔得似解药,胡铁花想起有天在楚留香船上喝的酒,不懂事的meimei掺了果汁,酒的味道淡了许多,但那日他喝得比以前矜持一点,虽然也只有一点。 长夏的吻里除了他的味道,还有一丝酒香,绕着一股他魂牵梦绕了很久的酒香,在喉咙缭绕后咽入肺腑。双唇分离后,胡铁花看到长夏眼里映出的自己,她凝望着,而后用还包着眼泪的眼睛笑了。 胡铁花不再有反抗的举动,也不再收敛自己的喘息,他意识到呻吟越是放纵,身下的人就越开心,今日的长夏已经哭了两次了,胡铁花不想她再哭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