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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记得最初的邀请(中H?) (第1/1页)
手指暧昧地蹭过喉结:“猜对了会有奖励,但是猜错了也要乖乖接受惩罚,可以吗?” “唔唔——”指腹上传来轻微的震动,太宰治想要说话,却忘记嘴里还含着一根guntang的性器,齿尖划过柱身。殷朝落在他侧脸的手将挣扎着要抬头的黑发青年固定在原地,喉头软rou被重重顶撞,让伏在腿上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沉闷的、岔了气的闷哼。 这样可怜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一样的连哭带喘,因为被阻隔的原因时断时续,主人却是平日里深沉冷酷的港黑首领,他在哭,却哭得又妩媚又婉转,细细的,像金丝雀鸣叫,讨好着正使用自己的金主,恳请他温柔些,亲昵些。 殷朝不为所动地抬手击打太宰治翘起的臀,掌心与臀瓣接触发出清脆而yin荡的响,原本发着抖抽噎的人身体更剧烈的一颤,被通了电流似的发抖。 太宰治太瘦了,即便能从某些细节看出过去被娇生惯养的生活经历,分明可以养尊处优却非要糟蹋自己身体的港黑首领生活也让这具原本健康的身体迅速苍白瘦削下去,然而他依旧有很好看的臀型,被抽击的时候臀rou迅速红了大片,摇晃出漂亮的波浪。 好……难受——原本就因为koujiao的缘故没办法像平时那样自由呼吸,颈上还被带上了随时可能收紧的束缚圈,刚才落在一侧臀瓣上用力极重的击打让臀rou微微红肿,血管舒张,仿佛全身的血液和热度都流向那里,而被冷落的那一边不但不因为逃过一劫庆幸,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太宰治讨厌疼痛,这时候却迫切地想要更多,他故意收缩口腔,尽力调整着头颈的姿势,让喉管和被打开的口腔平行,形成能让入侵的阳具畅通无阻的道路。 每一点更深的进入都使得颈圈对于呼吸道的压迫被加重,窒息使得大脑开始昏沉,眼前飞出零星的花白,然而这样的痛苦也没有抑制住快感的逐渐升起,太宰治知道自己又一次勃起了,肿胀的阳具被迫挤压在身体和地毯之间,guitou淌出的前液迅速被地毯吸收,使得原先柔软的表层粗糙起来,摩擦着不应期过去开始逐渐膨胀的阳具,使得快感细微而真实,逐渐占据了大脑的感知区域。 “啪!”第二下仍然落在同一侧的位置,殷朝收住了一半力度,却还是让缺氧导致太宰治没办法支撑住自己,酸软的身体往前滑去,他先前做好的准备全然方便了殷朝,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蔷薇色唇瓣几乎贴在yinnang上,柔嫩的喉管挤压按摩着青筋狰狞的阳具,紧窄的喉口箍住茎身,连水迹未干的眼尾都渗出更多泪,又渗进了蒙在眼前的布料里。 早已挺立却无人照料的乳尖因为止不住的前冲而磨蹭过,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即便是擦过殷朝光洁的肌肤也被刮出火辣辣的疼痛来,快感直冲脑髓,太宰治的精神却全然涣散着,因为性器同样被无数粗砺的布料爱抚,连微微翕张的guitou都不能避免,暴露在外的黏膜被狠重刺入,让方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跳一跳着吐出灼白的液体。 殷朝垂眼看太宰治,喉头动了动,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到刚才是何等绝妙的景象,鸢眸的青年眼睛湿红,每一处都被仔细照料到了的性器几乎要跳动着将jingye一滴不漏灌进太宰治胃里,然而殷朝忍住了。 他仍然记得太宰治最初的邀请,是要射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