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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就只会欺负我,离我远一点!(h) (第2/2页)
泉水,花月娇像透明的保护膜般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 不久前因她泪水而生的悲伤和痛苦,悉数被心口升腾的满足和柔软所取代。 此刻他是幸福的。 林云深低头用嘴唇轻轻蹭过花月娇的发顶,无比笃定。 湿滑红肿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填满,艰难吞吐着水液等待着林云深的进入,全身的神经都在身下汇合。 林云深抓住花月娇的臀rou向下按动,紧密相连的二人此刻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每一处罅隙。 已完全吃入的茎身cao得更深,收紧的每一寸rou壁痉挛着被撑满肿胀,来自花心深处的欢愉飞快蔓延。 花月娇感到自己的视野猝不及防地黯淡下去下去,只得凭着本能死死攀附在林云深身上,性器跟随姿势变动被吐出一截,大股的黏稠清液沿着交合处溢出,又在林云深更加猛烈的撞击下发出yin糜的噗呲响声。 她抓紧了林云深的臂膀,附在他耳边呜咽着求饶:“不、不要了……老公…” 只可惜此刻的示弱对林云深并不奏效,老婆的娇吟反而让勾起了他更为热烈的yuhuo。 扣在掌中的臀rou被揉捏出明显的红痕,小腹在不自觉地痉挛收缩着将性器死死夹住,花月娇再难说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林云深不放。 字句与她哭唧唧的娇喘声断续着一齐掉出。 “老、老公……娇娇…唔、娇娇真的不行了……” 浴室的水雾此刻已经全然散去,光滑镜面上清晰倒映出林云深的背影。 锻炼痕迹因为林云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已然消失,呈现在镜中的全身肌rou线条清晰而不至于过分夸张,反而恰到好处。 被yin水浇湿的避孕套被打结丢进垃圾桶里,他拿起一旁悬挂的方巾在身上随意擦拭几下,沾水的毛巾擦过背部居然带来一阵奇异的刺痛感。 林云深疑惑地掉转身体,侧头朝镜面看去,光洁脊背上浮现出几道明显的抓痕,他抬手抚上那一长串轻微泛红的伤痕,是刚才花月娇羞怯而情动的证据。 嘴角不自觉浮现出很浅的笑意,林云深懊恼又甜蜜地叹了口气,放下手,又抽出一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再拧干。 等林云深清洁完自己,拿着毛巾回到卧室的时候,花月娇已经睡了。 阳光从窗帘错落的缝隙中闯入,照在她散落在床罩的发丝上,林云深离开前搁在床脚的情侣款睡衣只剩下浅蓝色那套,浅粉色那件已经被花月娇胡乱裹在了身上。 整个人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生动又柔软的脸。 林云深站在原地,纠结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走上前去勉强给花月娇擦拭了几下。 老婆在他的动作结束后还是没醒过来,反而翻了个身似乎睡得更熟。 用过的毛巾被林云深放在床头,随后他极其自然地爬上床榻,伸手一勾,将花月娇连同被子一起卷到自己怀里。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花月娇,心中一颤,却莫名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林女士林泽卉,以及他的父亲云宏恺。 曾几何时,在遇见手握商业帝国的林女士之前,云宏恺也是一位有事业抱负的进步青年,他毕业后直接留校,如果不出意外,深耕十几年也该家喻户晓。 林云深在校园里偶尔还会碰见几位教授,看着他问是不是云宏恺的儿子,他们曾经是云教授的学生。 尽管云宏恺的事业并没有落下,但在遇见林泽卉之后,他还是把更多目光投向了自己和林女士的家庭。 因此,懂事之后的林云深偶尔会觉得迷惑。 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他自然也向父亲求证,云宏恺没觉得他的问题可笑,只是回答,等他长大遇见那个人自然就会明白。 林云深却对此产生了恐惧,他害怕自己也被爱情冲昏头脑,不过恰好,林云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冲动,恪守男德整整二十二年。 直到那天—— 按照林云深往常的性格,应该毫不在意地略过,可他却无法抑制地被挂在草丛里的土粉色内衣停住了脚步。 看见花月娇黏在脸上的头发,他做了从未做过的,突破了自己道德而趁人之危的举动。 但是林云深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觉得庆幸。 如果台风真的会把花月娇的衣服吹走,那么请一定要吹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