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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 (第1/2页)
这是熙熙第十次哀求主人,暗示“不要”,由于疼痛难耐她眼泪没有停下来过,在脸颊流出清晰无比的泪痕。 她对自己甜美的脸蛋向来很有自信,但如今脸被疼痛揉作了一团,好似废纸篓里的卫生纸。她怕被人看见自己丑陋的模样,哪怕这个人是她自己。 这种害怕甚至远高于疼痛带给她的。 “继续。” “主人…” “继续。” “主人…” “继续。” 我无视了她的恳求,一边冷漠审视她的状态,一边要求她“继续”。我确信她是我网调过女人里面情绪淤积特别严重的类型,上次遇见和她类似严重的我疏导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才成功让她愿意从自己房间里开门走出去,接触现实。 两者的区别在于,熙熙是因为情绪严重淤积的困苦,处于摇摆不定的引爆状态,而另一个则是情绪严重透支,完全封闭。 我并非崇高到想救赎她,而是在我眼里她的变态反应很标准,是我渴望研究的类型。 “继续。” “是……” 我如是要求着。被我cao纵着,她颤抖的手用尽全力把燕尾夹捏开,已经肿胀硕大的rutou尖尖几度挤不进夹子里,好容易她把乳尖塞进去,敏感而又肿痛的乳尖刚刚受力就疼到她嗷嗷叫——她的rutou已经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而在往后一个星期,rutou甚至达到了冷缩状态下接近三倍大小,我们都觉得美。 又大又美。 她很怕疼,但怕并没有用,她的手很听话,仿佛和她的意志分开,在我的命令下,以一种相对冷漠的方式狠狠虐待自己。 这种自虐行为在单独实施的情况下由于缺乏联系而毫无意义,但我参与调节,自虐的过程就俨然成为了情绪舒张的过程。 这场疼痛的拉锯战持续了一个小时,身心紧张的熙熙一度昏睡过去十几分钟,语无伦次,并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睡着了。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睡的再舒服不过的一觉。伴随着害怕、恐惧、疼痛,身体在受痛环境中大量分泌多巴胺带来的欢愉,体能的透支和情绪的宣泄,她的心灵状态被调教的很好,内心舒适通畅。 也并随着她入眠,我紧绷的神经总算舒缓下来。在那一个小时里我承受的压力很大,毕竟她只需要负责被cao纵、负责受痛、负责疼爽就可以,但我需要通过观察她的情绪反馈实时调整训话内容并决定“继续”和“停止”“结束”。 倘若性虐、羞辱(统称调教)没有起到正确的情绪舒张调节的作用,那么疼痛或者辱骂就是纯纯“虐待”没有任何意义。 …… …… 我和她相处了有一个星期,尤其在最初三天,她像倒垃圾一样,把自己内心的欲望、最龌龊的念想倾泻给我,个别内容甚至只要“触碰”她就会由心到身产生应急的恶心,这种反应还蛮有趣的。 我笑话她说“我们用三天时间把三年要讲的话都说完了”,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尤其对于情绪淤积严重的人来说,由于联系匮乏内心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