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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面上越是道貌岸然,私下愈发丑陋肮脏。 01. 这当然不是说赵思青面容丑陋云云,恰恰相反,赵总裁作为龙吟集团的掌门人,一等一的黄金单身汉,其人还真真是无可否认的端方君子。 但这对赵思青也是适用的,缘由此人在床上玩的脏。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顾先生曾评价:我哥就长得像个人,其实是个大变态。 赵总裁坦然自若。他也没乱搞呀,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异于常人的小癖好罢了。赵思青喜欢玩调教,用道具将人折腾到哭着求他了,依然穿着整齐正襟危坐,裤子也不脱。 他喜欢看素来高傲的人被玩弄到失控情难自抑的样子,又在他人高潮时转身关门离去。 平日说男人都是拔rou无情的混账东西,赵思青甚至没溜鸟呢,却也并不妨碍他不是个东西。 可就是这么个混账,圈子里多的是要为他去死去活的可怜人儿。无关其他,“掌门”那一手鞭子出神入化,能将奴隶抽的天上地下,调教室里爬出来的多的是爽到哭的。要不怎么说人性本贱呢。 但无人知晓赵思青其实是个奴隶,是个彻彻底底的奴隶。 赵思青人生中的前三十年都无比正常顺畅,如果不是那一个意外,赵思青的人生依然一片坦途,且无趣。 他在朋友的生日宴上喝多了酒,脑子一糊涂就答应了几个同行二世祖的邀约。赵思青向来是“别人家孩子”的典范,花花公子们一合计,今日定要让这二愣子大开眼界。 不知道谁提的议,一行人闹哄哄冲进了镜天酒吧。二世祖之一笑得yin邪:“今天也是凑巧,一会儿便会举办一场公开调教。我也是托关系才搞来的入场券,保管让你们大饱眼福。” 赵思青不喜欢这里。身旁富贵混混心照不宣,耳边呯呯嘭嘭喧嚣不停,舞池男男女女rou体挤压,真是俗不可耐。但他也不好拂了朋友面子,于是一个人悄悄寻了一块相对僻静的角落,预备冷眼旁观所谓一出好戏。 所有人都意识到开始了。因为四下忽然变得漆黑,人群中不时传来小小的惊呼声;而后一束白光从天而降照亮舞台中心,一位华衣男子步入场中。他看上去很是年轻,扎着当下少见的高马尾,一副银色假面将面容遮去大半。他一出场,人群中便响起巨大的欢呼声来,男子随意抬了抬手,周围顿时落针可闻。 赵思青也不禁屏气凝神。偶然间与男子对上视线,假面孔隙中透出的一二寒星让他蓦地浑身战栗。 赵思青熟悉这样的眼神。谈判桌上的势在必得无外乎如此。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离开,可双腿却像是生了根,眷念着那一线星芒。 恍惚之间赵思青想起人们在呼唤的名字,“少主”。 少主牵来了一匹“马”——一位被称为马的奴隶。 奴隶身着一副马具,四肢覆盖黑色皮革,银色的蹄铁与地面轻扣,黑马头套微微低垂,股后长出的同色马尾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轻巧晃动。除此之外奴隶不着分毫,蜜色的rou体大咧咧地供人赏玩。奴隶像一匹真正的马一样安静跪立在少主身前。 或许是出于表演的目的,少主挑了一条红色的细穗散鞭。修长有力的手指被柳钉手套包裹,轻轻搭在鞭柄上,蓦地击出一鞭来! 一鞭后是接连不断的鞭打,鞭穗却稳稳重叠一处。奴隶身上的红痕不断加深,在黑与白的对比中愈发璀璨。奴隶被打的狠了,身体不自觉晃动,可胯下之物却愈发充血昂扬。 少主的最后一鞭抽向了奴隶的yinjing——并没有抽实了,只是在极近处爆出了破空声。黑马再也无法忍耐,污浊之物xiele一地。 少主将散鞭随手一扔,也不看一眼软在浊物中的奴隶,自顾自离开了。 场下传来惊天的欢呼叫好声,赵思青不着痕迹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少主是有些生气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身侧传来清朗的少年音:“少主在泄愤呢,可惜便宜了这个奴隶。”来人同样戴着面具,大大方方任由赵思青打量:“少主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奴隶。那野马自己塞了按摩棒进去,可够少主扔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