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房偷情之玫瑰花瓣指交 (第1/3页)
三、婚房偷情之玫瑰花瓣指交
我没有答应为她工作,我有权利拒绝。 但梁双燕看我的嘴唇又看眼睛,看我的眼再看嘴唇,她在吞咽,微微抿唇,嘴角跃跃欲试地抽动着。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如果拒绝,这个可怕的女人可能就要当众把舌头放进我的口腔,或是把手放进我的裙底。 我抬头环视一周,确认没有人在注意这里,随后扔了玫瑰球,拿起手机礼貌地说:“走吧。” 起身的时候,我看到她迅速拈起几片花瓣,握进手掌。 这是亢奋的反应吗?我和她的确是两个极端。 我和她进入离床最近的那间浴室,旁边就是马桶间。间隔的玻璃墙是和外壁一样的磨砂处理,隐约能看见靠墙放着几个重叠的纸箱影子。 这边同样被装饰婚房的杂物占据。一个巨大的纸箱被梁双燕踢开,脚下还有一堆纱带和镭射彩带。她的鞋跟被一些彩带缠上,我帮忙踩掉几条,结果自己也被缠住。我不再清理了,打开微信的文件传输助手,发送一条消息:你是不是疯了? 我举着这条消息给梁双燕看,她已经将身体靠进墙角,手里的玫瑰花瓣衔在嘴里,像是在吐舌头。 她摇头否认,张嘴把花瓣的剩余部分舔进去,抓起她的裙摆。我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中央印了一只小鹿斑比,它身后朦胧地透出阴毛的黑晕。 她疯了。 我也快被她逼疯。 发疯前的理智告诉我,吃花,这应该是所谓的情趣,不是因为她有异食癖。我该怎样告诉她,没有经过处理,她吃进的不只是花瓣,还会是灰尘和虫卵。不过她兴致很高,就算我提醒,她也未必在意。 我走近一步,调整出水方位,再稍微旋转她旁边的淋浴开关,下方的水龙头流出一小柱水,浇在地面不会发出声音。 梁双燕看起来很疑惑,她歪头拉下内裤,卡到大腿的位置。 我朝她张大嘴,指了指她的嘴。她疑惑地照做,我伸手过去,把她嘴里的花瓣抠出来,挤了一点沐浴露,拿到水龙头下冲洗。 没什么好疑惑的,我视死如归,尊重她的情趣,但无法对这种病从口入的举动置之不理,至少要冲干净一点再还给她吃。 我边洗花瓣,边在手机上继续打字:用手可以解决吗?我不想吃阴毛。 梁双燕看过消息之后点点头,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我,以及我清洗花瓣的手。 我看她绷扯的内裤,看她腿间的那小簇黑毛,有点绝望地意识到,我是真的要用这只不太灵活的右手开始独立工作了,新手上岗,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 我捏着湿淋淋的花瓣,最后一次甩去它们沾上的水。一瞬间,阴蒂头、阴蒂脚、大小yinchun和yindao,大量生殖器知识和洗澡时清洁私处,手指与之摩擦的亲身体会的这些理论与实践,就像排进海洋的污水,在我的脑海里浩浩荡荡地渗开。 我在被荼毒。 我在被谋杀。 我眩晕地撑着玻璃墙,站到梁双燕的面前,把洗好的花瓣塞到她手里,靠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 梁双燕没有立即回答,抓着我湿漉漉的手往下一送,按在她的阴毛上。 “你可以的。” 她的嘴唇贴上我脖颈,花瓣也回到了我的指间。 汗水从我的额头和后背冒出来,是冰凉的,我并不燥热,只是太过抵触而感到不适。手掌触到的阴毛柔软顺滑,指节挨到的yinchun温暖有弹性,和我的没有什么区别,但终究不是我的。 有生之年,我竟然在摸别人的私处,还不是出于清洁的目的,真想现在就咬舌自尽。 一想又很痛,我暂时做不到。我咬咬牙,指间搓磨着夹住花瓣,抻开它们,尽可能地包裹住我的手指,避免直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