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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Stand by me (第3/10页)
盯着那银发护卫,“为何不传御医替本世子诊脉,你做什么!” 银发护卫只胡乱套上衣裳,昏暗烛火下还能看到胸膛上有一缕银丝,他低头拱手答道:“属下用了些民间偏方,世子您的先天寒疾暂时解了。” “什么偏方,还要袒胸露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酆王世子更是面中带着几分冷意与薄怒。 “世子休要恼火。家父云游四方行医,听闻酆王世子患有寒疾,才暗中将此方与属下托出。”不慌不忙地系好里衣,又整理好织金锦曳撒,都银虎朝韩诺亚歪头笑了笑,才上前一步,凑在世子耳边继续说道:“此方确实有伤体面,需要……” “什么?”刹那间韩诺亚脸色由红润转成煞白,眼里透着几分不可思议。 都银虎被震得敢怒不敢言,他揉揉耳朵,干笑两声提醒道:“世子殿下,您小点声吧,别把府里仆役也喊醒了。” “好啊,那便试试。”韩诺亚扔下裘衣,咬着牙扒了都银虎身上刚整理好的几层衣裳,“若有半句虚言,连护卫也莫做了,本世子将你那活儿片成rou糜,再要了你的脑袋。” “属下遵命。”他行了个大礼,世子却扭头甩甩袖口。 长袍衣襟开到腰间,织金锦坠了一地,灯火下看得不真切,目光低垂似有蜷色。 两只光滑的腿从绸袍中探出,缠在银发护卫脖颈上,酆王世子咬着根手指,面上浮了圈红晕。双腿间阳物被都银虎含在嘴里舔舐,刀刻斧凿般的鼻尖抵在稀疏几根金黄耻毛里。 断续鼻息扑在下腹,世子扭腰就想逃走,可忘了一只手腕还被那银发狂徒抓着不放。世子眯着眼,皱眉喘出声,血气上涌冲得他头昏脑涨忘乎所以。他虽已及冠,却未曾尝情事,连妃妾也不曾纳一个。 “不,不许舔了……”反抗弱不可闻,都银虎权当没听见,仍是埋头苦做。 直到世子眼角泛着红,白浊尽数吐在他嘴里,银发护卫才肯松开了手。他将舌面上那些jingye刮擦下来,手指一翻抹在世子殿下后xue上,股rou湿粘一片,只用手指倾轧几下便门户大开。 “世子殿下,属下伺候得还算舒服吗?”银发狂徒抬眼一瞧,那位前几日还吹不了一点风的世子殿下,此时正挺着腰向下磨蹭,似是在催促他快点继续cao干。 已有几个仆从夜里惊醒过来查看,听到yin靡之音又避着走开,屏风盖不住暖阁内凌乱情事味道,混着血腥气散在酆王府邸里。 口中唇舌交缠,股间也紧紧贴在一起。像是有把火烧在心头,将寒疾作为炭火,越烧越热,寒冬腊月里竟冒出几缕白气。发丝在烛火中泛着一点光,因身下激烈动作而又乱了几分,散在帷帐下织成金毯。 世子只觉得肿胀,后xue撑得快要裂开来,双腿却锁住银发狂徒的腰,不许他松开还胡乱喊叫着狂徒的名字,“都银虎……本世子的头好晕,快救救我……” “请世子殿下放松一些,属下的阳根快要被您绞断了。”他俯在世子颈弯,下颌磨蹭着念叨一些不堪入耳的秽语。 护卫衣衫尽数褪去,拔下发簪,银白长发自肩上滑下,晃得酆王世子眨了眨眼。泛着红的碧色眸子里情丝牵连,他垂眸挤出两滴清泪,床榻上更湿润几分,一袭锦衣滑嫩似水。 金黄与银白发丝缠绕在一起,圆月也耐不住想分一杯羹,于云层上探出头悄悄望着。世子手里抓着一把银发,那根阳物已整根cao入,顶着他的xuerou冲撞,身上止不住地打晃,声音又裹了层喘息。 唇瓣吸在颈侧,都银虎将血脉搏动尽收囊中,在韩诺亚喉间留下几个红肿咬痕。只见世子殿下被情欲迷了眼,他昂头黏腻高吟两声,又在月下与银发护卫纠缠不清,整夜难舍难分。 第三章 转眼春分已过。正如都银虎所言,陛下看了酆王的亲笔信,果然没有再要韩诺亚先行入主东宫的意思。可是避过了被圣上过继为皇子,他也躲不过终有一日要向闲散日常告别,登上形单影只的皇位。望着高悬于顶,青碧色的天,韩诺亚全然忘了自己是谁。他站在初春仍然刺骨寒冷的风中,有些许羡慕飞雀能够自由自在振翅飞翔。 “世子殿下,陛下昨个就吩咐您到宫里小叙呢,天色不晚了,您早去早回罢。”府里仆役见日光渐渐暗淡,连忙双手将暖炉旁烤热的裘衣递给酆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