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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遇故人,怎料其心不轨 (第2/3页)
字自称。 初见花满盈的第一眼,萧裕安只觉她不愧为名门闺秀,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十足。 “安王爷好,小女花满盈。”花满盈屈膝行礼,声音柔和,说完便安安静静地呆在韩琰身侧。 那时韩家和花家的婚约已是家喻户晓,萧裕安打心眼为韩琰高兴,眼前的花满盈处事不惊,温顺可人,俨然是个管理家宅的好女子。 “啊,这位就是祛之心念念的女子吗?如今一看,难怪祛之会...”萧裕安做出夸张的表情,手里的纸扇唰一下收拢。 诗会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心细的萧裕安看到花满盈扯了扯韩琰的衣袍,柔和的眉眼忽眨忽眨。 只见韩琰握住花满盈的手,柔声说些什么,而后花满盈便自行离开了。 “祛之,花小姐这是?”萧裕安忍不住多问一嘴,毕竟这样的倩丽人儿,任谁都想多留意些。 韩琰扬起无奈的笑,解释说:“小盈向来不喜人多的地方,适才她不过想跟我说要去偏僻的地方,等我一起回去。” 他虽说有几分无奈,但还是任由花满盈自行离去,可见他对花满盈的一番心意。 萧裕安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转而换了个话题说:“最近那浪迹四海的诗人李不羁回到京城,如今正在这诗会里,咱们过去听听他的事迹吧。” “好。” 二人正从洞门进入,只见李不羁脚踩桌子,端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饮尽后用衣袖擦去嘴角酒渍,高喊:“话说那运河,此时正值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之时,水流湍急,乘船直下,千二百里,不日可达!待我去到那江南小地,这小河呀,竟是围绕着整个村镇,那里的人皆以小舟出行,那里的女子,啧啧...” 大伙儿都等着李不羁的下文,但李不羁只摇头晃脑吃着花生粒,一顿砸吧嘴,在自个儿脑海中追忆行走轶事,让旁听的众人抓耳挠腮。 “啧,这李不羁惯会吊人胃口。”萧裕安捏了捏手里的纸扇,心中不虞。 韩琰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一口酒也没喝,瞧着桌上的小点出神,口中呢喃:是泥糕呢,小盈不喜这样的甜食。 “喂,祛之兄,我在同你说话呢?你一个人在念叨些什么?”萧裕安不悦的情绪又添上几分,周身浮动着躁气。 被萧裕安猛然一拍,韩琰才回过神,拍拍后脑,有些羞赧,抱歉说:“啊,刚刚小盈说若是诗会上有可口的点心,去寻她时,可否捎带点给她...” 真是魔怔了!萧裕安内心喊道。 一介女子,那纤腰一只手就能碾碎,如此柔弱的女人何必牵肠挂肚? 萧裕安看着韩琰露出毛头小子的神态只觉好笑,没曾想公堂上铁面无情的少卿也有如此糗态。 “看来祛之是真非常喜欢花小姐,两人真是情投意合,果真是羡慕鸳鸯不羡仙啊。” 韩琰目视前方,眼角柔和,声音淡然,说:“小盈,是个很好的女子。我很庆幸,能有这样一位女子,跟我...共度余生...” 真有这么好? 萧裕安抬眼看着花满盈离去的小路,想起她纤细的身影,鼻头翕动,似乎闻到了特别的馨香。 “花小姐,是熏香了么?”萧裕安冷不丁地说。 韩琰懵了一下,回答:“不曾,小盈对香气过敏,向来是不佩戴香囊之类的饰品的。” “韩大人——” 三五个人凑成一团,拿着酒杯聚到韩琰面前,面上浮着假意笑容。 官场的事,萧裕安向来不掺和,他拍了拍韩琰的肩头,示意自己先离开,让韩琰应付官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