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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辗转(吃杀手养父的neinei,一点点小暧昧) (第2/6页)
> 是任务,就有完成任务的一天。 她不了解她的养父,也不想了解。知道他的名字就够了。至于他是杀手,是他自己说的,她甚至没有对此展现过好奇,可能看她不感兴趣,只开了个头,便没了下文。 或许她也很了解他,比如他和她一样沉默寡言,喜欢待在高处看风景,不爱吃辣,不喜欢一切被归为垃圾食品的食物,反感亲昵的肢体接触,讲话的时候喜欢看着她的眼睛,听她讲话却从来不看她……以及,看似很宽容,实则难以容忍被忤逆。 不过,或许是怕她发病,他会尽量容忍她。 她不喜欢叙鸦在她面前时的样子,像隔着一层皮套子。她想把他剥开,可是经过实践,这很难。 吃完饭,时小言坐在桌边,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看男人收拾。她看着即使她站着就及腰的餐桌,堪堪遮住男人大腿下半截,难免对自己未来身高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目送男人走进厨房,系上围裙,看到骤然明晰的腰线,她下意识伸手隔空量了一下,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没料到刷碗的男人突然回头看她,平日刀锋一样的目光带着疑惑落到她身上,她一惊,迅速没事人一样缩回手,然后悻悻地溜回自己房间,心中一边吐槽男人的敏锐,一边无语自己下意识的遮掩:本来被看到了又没什么,她这一缩手反倒显得她心虚。 回到房间,她站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几乎平行的腰线,不甘地掐了掐,随后自我安慰,她还才十一岁,说不定长大就不是这样了。而且比起自己拥有,她还是更喜欢每晚能抱着这样的身体睡觉。其实头一年她还有这样的待遇,把头埋进温暖厚实的胸膛,几乎能给她一整晚好梦,而且他的胸也并非时刻坚硬如墙,至少她死皮赖脸枕着入睡时都是柔软非常,好景不长,第二年就被男人以地球时代“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古老礼仪为由赶回了自己房间,只有犯病时才有机会挨着他休息。 鉴于这两天男人好说话,她试着提出晚上去他房间一起睡,叙鸦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没拒绝。晚上,她试探地靠近他怀里,叙鸦依旧没有拒绝,反而揉揉她的脑袋,示意她安分点——嗯,她总是不安分,喜欢动手动脚。 等男人的呼吸绵长起来,她悄悄掀起他的T恤,低头钻了进去,脸在平坦的小腹贴了一会儿,逐渐往上,埋进饱满的胸口,手指按过又软又韧的腰腹,再用掌心打着转揉捏,感受掌下的热度和脉动。她喜欢这样触碰他,像驯服了一头大型猛兽,摸着摸着就牙根发痒,想要咬上一口——她以前确实这么干过,后果是后半夜被提溜到自己房间了。 摸过腰后,手继续往上,在男人后背逡巡,同时脸颊在他胸上轻蹭,直到那一粒硬挺起来,然后舌头一卷,察觉男人微微一抖,立马趁机狠嘬一口,而后她的脑袋就被一张大掌按下,接着她又被搂着翻了个身,听到一句“睡觉”。这两个字仿佛自胸腔发出,又沉又闷,还隐约有些发哑。 她从他领口探出头,借着外面的灯光打量起叙鸦。名义上他是她的养父,但实际他也只大她十岁,这个夏天才过完二十一的生日。 年轻的男人面容冷峻,眉眼深邃,一半脸在微光下,一半脸在黑暗中,仿佛课本中的雕塑,线条冷硬清晰,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就像现在。男人冷着一张脸和她对视,最终嗤了一声,把她摁在怀里,警告似的敲了一个脑瓜崩。听到她吃痛的嘶声,胸膛快速起伏了两下。 她知道,他默许了。 他了解她的秉性,所谓口头警告,对她毫无意义,如果真的不愿意,他会直接动手,就像她咬他那一次,直接把她扔回自己房间去就行了。 耳边咚咚的心跳震耳欲聋,阴暗的心绪悄无声息铺满了时小言的脑子。她想带给他难忍的疼痛,就如某次犯病那样,拥抱他,束缚他,把牙齿刺入他的血rou,让他无处可逃,不止身体,连灵魂都为她颤栗哀鸣。 所以接下来,她变本加厉,或许是清醒时狠不下心,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