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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mustang (第2/2页)
我转身看到的就是背手抛在沙发的工牌和闭合的电梯门。 白月光小姐的新婚夜被搅黄了! 我解约完离开总店,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名字,脚反方向地跑。 最近我常梦到一抹白月光,推着浮木将我击穿在崎岖的礁石,浪起落,浮木飞,被灼烧,我沉在海里挣扎,捞不到一片灰。 连续剧一样的沉梦让我提不起状态,只好赔了违约金,连老板的猜测奉劝都无力礼貌回应。 八卦被嚼烂在情事缝里,添油加醋地搅拌,浑水里摸不出源头。 我调动智商勉强清理听到的情报。 出事的是久不出场的新郎,白月光小姐的白月光,遭人暗算昏迷在婚房,一个矮胖的男人趁机对他上下其手。 具体的不可描述被我省略,但采花男一家被震怒的白月光小姐以雷霆手段收拾了干净。 十多年前收买被拐卖儿童,虐待养女等桩桩件件新旧叠加清算一通。老的有说是郁郁而终的,小的进去时已经半身不遂,后面也没挺多久。 后来也飘出几片谈资。据说消失在人海的养女原是收买作采花男童养媳的,小半头猪的价格,实在是小孩老是逃跑,卖时已经被打得没个人样。 后面说是养好了还读出山跑了。对采花男来说损失不大,他打小就喜欢跟在好看的男孩后面揩油。少时长相青涩嫩气,被发现和一老汉屁股贴屁股传出了名。惨遭咸手的新郎发家前和他是一个村的,耐人寻味,这就难怪白月光小姐把人整得这么彻底。 我专心雕熔手上的金块。 联系到一墙非卖品的金芭比,手上这个也算初具雏形。 “随便看哈,喜欢哪个金饰。”有客人走近柜台,我抬头笑着招呼了声,接着摆弄手头的玩意。 我很久没梦见白月光了。最近是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掉的丑小孩,抱着我送她的芭比娃娃,打着嗝地说哥哥,我疼。说完我就知道梦该醒了。李燕早跑路了。 “哥哥,金芭比能送我吗?”客人的声音飘起来,陌生的脸,坏坏的气息。 让我想到花样百出折腾我的李燕,凝视着金块的馋样经常逗笑我,而我是专业的,也没笑场,继续享受她带给我的情欲。绑手的丝带,门外的自慰,丁字裤夹着跳蛋... 偷东西留店里干活不过分吧。我说出了心里话,使着巧劲逮着坏小偷往店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