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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 doi幻想自慰情节 (第1/2页)
蛇咬的伤口很小,但凝结得慢,丝丝腥血气随着天策试探着捏揉皮rou的动作绕在长歌身侧。掺着蛇毒的血气在长歌呼吸间侵入腑脏,李如生不在意,但季栩无法忽略。 他腿间被催生出的润红雌道抽搐着,叫嚣着要呑纳阳精,压抑着不愿表露的yin欲升腾,呼吸间尽是摧掉理智的腥毒。季栩主动将天策往雌xuejianianyin的手牵来,也不顾其上黏着腥水,低头颈伏去吻。李如生错愕,僵着身躯竟没有组织季栩进一步吞咽动作,呆呆看着。他的心中震颤,父亲竟被催成这等艳色。 记忆中时刻行端坐正,清醒着的季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如此作态,所以李如生心下想,只能是那尾妖异的白蛇。 天策将腕翻来,填回长歌下体弱处,试他父亲这口女阴生得完整否,在层叠粘膜中用一种寻觅的走法碾过每处,将水液jianian得淋漓,透亮一层润着细光。长歌一根男茎勃在下腹,也随雌屄被抚,下下牵动情欲。天策仔细替耽于yin梦中的父亲手慰,借此又瞥过腕骨伤处,原本齐整两颗圆血洞却细微得几乎不可辨别,但动作牵动深埋长歌屄xue内的指无法忽略。 长歌几乎瞬时瑟紧腔rou,腿也拢起。天策轻易一送腕就让他主动抱回双膝,又抓着踝打开腿,让他的义子jianian得更深,白rou恍眼。季栩主动敞出深红隙口,夹着天策双指一沉,重又陷入白褥,软唇rou吻上掌心,内坠rou环吻指,yin汤浇得满掌湿热,那是一副完整的zigong口。 李如生惊诧,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穿堂风已停,耳畔除却落雨如珠洒,便是季栩藏着不愿出喉的喘息,压抑粘腻着像另处腔口,是否也该用同样办法?李如生不假思索,才空出的手压进长歌素日念词清冷的口,掠过唇面去了舌根喉口,激得季栩剧烈反刍,浑身震颤,手去掐住天策掌根艰难推拒,却很难看出来是在反抗。 屄rou热情迎接着侵入的异物,犹嫌弃不足一般,紧嘬着不愿离。天策原本只是好奇地窥探,此刻彻底转为对季栩由心腾起的性欲。他主动对父亲索爱,要补这些年不得承欢膝下的苦。藏起心底隐密的恐惧再度裹挟住他,但如今正盛年的狼不能再钻回母狼腹肚下烘暖的草毯,只能在族群饱食后,借猎物还剩血热残rou的骨藏起身子,避过荒原日落后的凛冽寒风。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腐rou吸引了秃鹫,余下一点暖皮rou再被撕扯走,徒留津津白骨。 实际是季栩无法推开骨rou早已蕴满力量的孩子,但落回天策眼里这便是,欲拒还迎。李如生念出先生曾经教过的,被父亲此刻亲身动作又强调,他问季栩,父亲,这算不算事必躬亲。 长歌当然答不出来。季栩心自知,从他被蛇灵选作容器的那一刻起,就失去对自我的支配权力。蛇灵掌握了他所有的情绪起伏,他的本我再不敢表现,因为过激烈的情绪会让蛇灵夺舍,换来纯粹的兽欲接掌这一具躯体,让礼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