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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瓦莱里安催眠失效(打架勒晕,露台沙发普雷,焯醒又昏,失禁 (第3/5页)
br> “嗬……” 双手和骨翅被死死控住,时念直接将男人的躯体抵得如同满弦的弯弓。 呼吸被阻断,刚刚漫上潮红的面色转为苍白,瓦莱里安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洁白贵气的羽睫扑闪如落入蛛网的银蝶,双腿绷紧用力地蹭着地毯,缺氧的同时血液也无法流畅送入大脑,男人眼前一阵阵发黑,血瞳仿佛被蒙上一层薄膜,将眸中光彩尽数网去,眼仁无法控制地往上偏移,任由昏聩的奶色一点一点地掠夺原本属于瞳孔的位置。 男人的头颅越发后仰,几乎整个搭在了时念的肩膀,嘴巴本能地张开试图呼吸,却毫无作用,粉嫩的舌rou先是僵硬半抬,后因意识的流逝,将此处的气力彻底收回而变得瘫软,无力地坠在后方,蓄着涎液。 “嗬呃……” 男人的喉间被卡死,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手中臂膀的气力正在缓缓消失,清楚感受到男人原本绷紧的肌rou一处一处变得绵软,趁男人还未完全昏厥,松开了钳制的手,专心勒紧脖间。 瓦莱里安的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扣上喉间的灵力雾绳,却根本触碰不到,有勒感,有勒痕,无实质。 指甲划过脖颈扯出血痕,绵软地攀上时念的手臂,也只得堪堪挂住,这点微不足道的气力简直不像是挣扎,而是撩拨。 翻起的乳白将失焦的血瞳挤入眼皮,仅剩半枚在外震颤着,羽睫剧烈颤动犹如最后的垂死挣扎,毛毯在男人蹭地踢踹下皱成一堆,脚掌绷紧而上勾。 不知过了多久,瓦莱里安的双腿猛地一蹬,彻底平静下来没了动作,松松地朝外敞开着,翻出腿内侧,僵直的脖颈陡然一塌,整个头颅的重量皆落于时念的肩头。 那震颤的羽睫渐缓,停滞。男人的眼帘大开,瞳仁也无力再有动作,直直顶入上方,几乎掀至后脑,带出整片纯色,曝露的昏白因为长时间在空气中而沁起泪雾,氤氲眼尾,面色已由苍白逐渐转为绀紫。 双臂连勾着时念的那一点力气也一去不复返,在重力的催使下沉沉垂落,虚软地砸在时念的腿上弹出又晃荡了几个来回。 时念这才松开男人的脖子,将束缚着骨翅的软体收回,那硬翅此时宛若无主之物,了无生息地垂落在地。 主人的昏迷让这具躯体的一切都绵软至极,哦,除了那处被各种因素刺激到硬立的rou韧。 微蹲揽过男人的蝶骨,抄起腿弯将人抱起,由于瓦莱里安过分高挑,被时念抱起只能委委屈屈叠在一起,腰肢软绵绵地塌下,大腿几乎要挨到小腹,这使跨间那硬物尤为突出。 肩膀大开后坠,头颅垂仰到了极致,柔顺的银发倾泻触及地板,清冷贵气的眉眼舒展着,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漏出的两缕白线更是平添痴意,抬臂把人往上颠,无力的头颅顺势侧枕在时念肩上,弯曲幅度极大,口中涎水从唇缝间淌出打湿了时念肩头,但好歹那长发不至于垂至地面了。硬翅安安稳稳地收在身后,主人意识的缺失让那翼骨好像都软糜了几分。 抱着人跨过一地玻璃残渣来到露台,将手中软折的躯体朝沙发上一抛。男人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四肢受力回弹,倒得乱七八糟。 指甲直接将男人的衣服划开脱下,那紧实流畅的肌rou此时弹软糜烂,轻揉一下便能推动回复。银发凌乱散落在身后,刚刚头颅后仰掀开的眼缝无法黏合,洁白长睫微微上翘,毫无形象地泄出一抹白色,脑袋自然偏至一侧,唇瓣轻启,蓄起的涎水悄然从嘴角溜下。 男人一手被压在身下,一手软软地垂在沙发旁,身后的硬翅将胸膛稍稍顶起,一边叠起,一边散开铺在沙发边上,这翻着白眼,淌着唾丝,人事不知却性器勃立的模样,痴态尽显,将瓦莱里安外貌带来的矜贵和距离感彻底撕碎,犹如坠天的无情神祇,被强行拉入了世俗欲望之间。 跪立在瓦莱里安臀下,掰开男人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