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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第1/2页)
蛮胳膊上伤口将周围的布剪了一圈下来。耽搁太久,粗麻布早就与伤口黏到了一块,血渍胡拉,白净的胳膊上一片狼藉。“忍着点。”随着麇谷一声话落,苏令蛮牙齿几乎咬到了唇里,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呼。血rou黏着布,被撕了一大块下来,露出触目惊心的上窗口。长长的一道疤,rou卷着往外翻,从胳膊上头直到臂弯处,因未得到及时处理已经肿了起来,紫红紫红的一片,看起来颇有些恶心。苏令蛮还笑得出来,只眉蹙成一团不自知:“居士,这可比那时日日扎针舒服多了。”麇谷冷道:“若不是老夫,就冲你胳膊上这道疤,谁还敢要?”说完,忍不住瞪了杨廷一眼,手上动作不停,清理伤口,除去腐rou,消毒、羊肠线缝合,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的小结,苏令蛮扁了扁嘴,到底碍于居士心切,忍住没反驳。煎药,吃药,躺平。一番功夫后,麇谷居士终于有闲暇了。斜了杨廷一眼,朝塌上一看,指了指帐外:“出去说。”杨廷头疼——他是真头疼。这伤了孩子来家长,可真真麻烦。早知道…万事难买早知道。☆、第48章插科打诨。初春的清晨,连迎面扑来的风都带着沁骨的寒意,麇谷居士匆忙赶来,被这冷风一激,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阿嚏——”眼见身旁男子玄衣锦袍,器宇轩昂,熬了一夜其气色仍好得出奇,清辉落在面上,更衬得肤白如玉,星目如电,这料峭寒意全然没影响到,麇谷居士到底忍不住叹了声:“岁月催人老啊。”杨廷默默瞥了他一眼,决意不去刺激这老头。军帐前好生长着一颗大树,树龄估摸不短,展开的树冠几乎有半个军帐大,杨廷脚尖一点,一个纵跃便轻轻巧巧便上了树。远处次所已遥遥起了炊烟,伙夫们开始了一日的生计。出cao的东中两营军士在崔笃行的带领下,已开始了行军cao练,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麇谷居士在树下叉腰瞪他:“嘿,臭小子,老夫就知道你面上正直肚里蔫坏!跑树上去,打量老夫不会武功?”杨廷一贯冷面,可脚却似长在树枝上,怎么也不迈下来,缓声道:“信伯,你误会了。”“误会?什么误会?你有本事就给我下来!”杨廷慢吞吞地道:“清微没甚本事,还是在这树上吹吹风为宜。”麇谷直被他气了个仰倒,这臭小子幼时便是这副死人脸,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也就罢了,偏偶尔冒出来的话还能气得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得亏他长了副百年难遇的好脸,谁都舍不得与他置气,只苦了他这大了一辈的师兄,完全奈何他不得——麇谷有选择性地忘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事实:功夫不济,再会耍嘴皮子也无用。“好,你不下来,老夫问你,阿蛮怎么就又病了?她一个躲在闺阁中的娇娇娘子,怎么就牵扯到这朝堂军营里来了?”杨廷忍不住撇了撇嘴:娇娇娘子?——信伯大概真的是眼瞎得厉害。他对这等喋喋不休胡搅蛮缠之人甚是没辙,只得乖乖地蹲在树上吹冷风:“信伯,苏二娘子她瞧上了我一个暗卫,说要讨将过去,便答应为我办一件事,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