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鸳鸯浴（微H） (第2/5页)

住他的手，表示自己的态度，说：“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床上一双无辜的圆眼碌碌转看陆正明，她脸上写满了渴望得到解答的表情，让他无法抗拒。

    “你说。”

    “为什么要叫我莺儿？　”

    “……”

    陆正明神色一滞，不甚明朗，如芸立马道：“对不起，我不问了。”

    想想昨夜那狂风暴雨般的吻与他冷冰冰的眼神，她不想惹他动怒。

    陆正明倒是没生气，他犹豫着什么。如芸正要将手抽回，忽被他紧紧握住，他温声说，“这件事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他居然没用沉默代替回答，如芸暗自庆幸没有让他恼怒，日后自有时间了解其中缘由，她应了一声，便倒头睡去。

    稚嫩的身子虽不堪激烈的房事，但也因年轻，如芸恢复得很快。

    几日的午后，贴身服侍的女婢秋霜带着她到后花园散步，身子终于恢复了舒适，陆正明如他所说爱敬她，她也将那夜的记忆暂时忘却了。

    园中百花盛开，眼前一片郁郁葱葱，舒坦得叫人的身心也跟着这些鲜艳花儿一般绽放了。

    “夫人，今日天时爽朗，婢子陪你多走走～”

    “好。”

    秋霜是个年岁与自己一般大的丫头，性情活泼浪漫。如芸与她虽有主仆之别，但因两人年纪相仿，又都刚刚入府不久，需相互照顾，如芸与秋霜相处十分亲近。

    鼻间忽传来阵阵浓郁花香，馥郁芬芳却不呛人，如芸停足道：“你闻到了吗，很香。”

    秋霜点头，二人绕过小亭，发现转角处是一方约半人高的茉莉花圃，油绿的枝叶上盛开了一簇簇洁白无瑕的茉莉，清新养眼。

    主仆二人相伴观花，秋霜忽乐盈盈道：“夫人，这茉莉花色与你身上的月白衣裙一样淡雅。”

    如芸低头一看，正好都是纯净的白色，她点了点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激烈洪亮的叱责。

    “这话你从谁口中听来的？！！”

    “说！！”

    二人目光循声投去，声音来自不远处的长廊，正好连廊柱遮住了那人的半个身影，看不全他的模样，但也能看出来是身形修长却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训斥的人则是跪在他面前的两个小婢子。

    答话的人声音颤颤巍巍，“少、少爷，是孙嫂嫂，她在府上做了二十年，想来她说像就是有几分像的。”

    “胡说！一点也不像。”

    “把老子的话交代下去，日后若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些话，全给我滚出府！”

    “滚——！”

    “是！”

    青年足边的两个仆人闻言立刻起身，低头收肩的像逃命一般窜逃出去。

    少爷？

    如芸想起了什么。

    她朝秋霜低声问道：“我曾听闻老爷与大夫人育有一子，就是他吗？”

    秋霜点头，如芸问道：“我嫁过来前听人说过陆少爷也已成年，可现下看着却很清瘦。”

    秋霜低声道：“这也是府上的老工告诉我的，因为大夫人体弱，怀着少爷时胎内不足，导致少爷天生就比寻常人更容易生病，所以身形偏瘦。”

    原是如此，如芸有些好奇，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惹得他这样生气。

    事发突然，这几句话听不明来龙去脉，如芸站在茉莉花圃前走着神，未留意到那长廊上的青年教训完人，正风风火火地往廊下而来。

    直到如芸察觉到余光中闯入一道显眼的鸦青色，她回眸跟去。

    花园的蛇形石子路上，二人对立相视。

    “咳—咳—”

    “咳……”

    青年的咳嗽声在与如芸视线相撞后戛然而止，他愣站在原地，表情十分意外，甚至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慌神，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许久才闷闷转移。

    如芸以为他是因为初次见面，二人又是在刚斥责完下人的意外情形下碰头，所以脸色才有些异样，倒未放在心上。

    不过她发现此刻的陆简敛着眉转过头去，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太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