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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公爵巴洛克)6 (第1/2页)
古老石头与一代代人之间那种不断更新的接触,在公爵心中唤醒了一个意象:国王们沉睡在缠成一团的海百合化石中间,如同冬天干枯的昆虫。 保守顽固的守旧者,正如沉睡的国王,化为苍茫的百合化石。 撒冷的战争终于爆发了。 意料之中。 与其说是两个阵营的对战,不如说是撒冷碾压式的胜利,称为清除异端的流血运动更为合适。 懂得体恤下层的皇储,扎在自私冷漠的“机械”群中,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异类。 曾经的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加害对象是曾经欺压自己的群体,是否正确? 立场不同,谁也不能替对方原谅。 冤冤相报,只有死亡尚可抚慰。 夺权失败的皇储在争执中被皇女砍下了头颅,血涌出来浇湿了仿生土壤,粘稠的液体附着皇女的剑。皇储怎么也想不到结束自己生命的竟是他宠爱的meimei,他天真地相信除了理念不同,彼此仍是和睦的家人。 血脉相连,血浓于水。 轰轰烈烈的换血运动匆忙开始,火急火燎结束。设置好的逢魔时刻不差分毫如约而至,大家已经洗去惊惧,如往常一般热热闹闹散去,讨论着烟火味十足的话题,或是头头是道分析最新的政治动向。 而斩落头颅的皇储,随着碾碎的躯体,被投放到撒冷心照不宣的垃圾场——皇储致力于救赎的撒冷底下的苦难世界。 所有的撒冷民众都默认皇储死了。 撒冷底下僻远一角。 端茶的少年发现,寻不到身体的皇储,隔着薄薄的门帘,与公爵交欢。 一心跟随公爵的少年不会问,为何要重回这片被神和同胞抛弃的混沌之地——少年曾苦苦挣扎,努力摆脱的地狱。 在撒冷之时,少年就知道公爵在意皇储。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意处于政治漩涡中心的那批实权派,但少年此时只注意到了皇储——正与公爵交欢的皇储。 除了头颅,全身都是改造机械的皇储尚不能完美掌握上个月才组装好的身体,加上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处,zuoai一板一眼。每一分力道,每一寸角度仿佛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进行冰冷无趣的凿弄,每一下却能准确戳到公爵的sao点,xue里的水很快浸湿金属触肢。 皇储的金属触肢硬得厉害,不知是否错觉,感觉又涨大了一圈,表面镶嵌的青筋rou瘤凸起,刮着公爵的xue壁重重摩擦。 公爵感觉棱头细细的凸起,正刮着敏感的内壁,蹭着较软的生殖腔,被体内捂不热的金属触肢刺激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忍着巨大的快感引导闷头乱撞的皇储,教他如何取悦自己,教他怎样在深处绕圈顶弄,酸酸麻麻。 成熟耐心,一如既往。 隔着门帘的春色令少年脸色发白,配上精致的眉眼,显得脆弱易碎。 望着不远处似乎从未被失败的阴霾沾染,永远爽朗明快的皇储,少年回忆起一幅画——《圣乔治射击手连军官们的宴会》,画面气氛热烈,挂在公爵的巴洛克宫殿里。 “洋溢着荷兰人的乐观主义,”公爵细细欣赏眼前画作,如此评价道,“跟我们的皇储殿下很像呐~” 如此乐观、天真。 公爵没有细说,似乎突然有了谈性,跟对于溯源宛如一张白纸的少年详细介绍起了这幅画,声线馥郁浓艳。 “这种作品真的很难应对,在为国王或者教皇画像时,只需要把少年们放在中间就成了。但新教所要求的艺术民主却引发了种种创作问题。” “什么问题?”少年适时地接上话,即使他对此意兴阑珊,也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扮演一位合格的听众。 “有15个人,每个人都付了钱,好让自己状态良好地出现在画里。” 一个被赠予最快手速的艺术家,荷兰巴洛克中一个伟大的天才——弗兰斯·哈尔斯,是做这类画像的天才。 公爵语气中饱含对创作者的赞叹与推崇,早已失去文明的撒冷底下,更不会留下与生存无关的艺术品,不知历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