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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金鹧鸪 (第2/6页)
>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明正藻回答不了她,水从颊线上慢而缓地滑落,滴到地衣上去。 “明正藻。”苍时扯了扯手下那把马尾,哽咽着说:“本宫命令你,cao进来。” 平北大都督仰起脸,吻了吻苍时递来的手指,声音有点儿哑:“臣遵命。” 明彦昭纵马游街时惊到了不少人。他脸上挂笑,手中珊瑚几节,“轻薄儿,面如玉,紫陌春风缠马足。双蹬悬金缕鹘飞,长衫刺雪生犀束”,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少年人物。他现在合该还在归京的路上,只是太思念远在羽都的长公主,特意乘快马回京入宫,跟年幼不知事的少帝打完太极便急忙奔出御书房来,连家也不回,只管找他心爱的殿下去了。 他对凌风楼实在熟悉,没有惊动任何婢侍,径直找了苍时闺房就要翻窗,却在外面听见一些怪异的声息……明彦昭撇撇嘴,想是她又看什么虐恋本子看哭了,第二日保准肿得跟双金鱼眼似的,跟人认了错,还是不长记性。 又看到三更夜,怕要哭一宿哩,还嫌丢人,要他从王府厨房拿了熟鸡蛋替她敷眼,不给她就又要闹,娇气鬼,待会再回去一趟好了。 “啊呀,在哭什么呢,表妹……?”他推门入内,抬脸看清帐中景象,竟一时怔在原地失了声。 明正藻将苍时抱在怀中顶弄,见来了不速之客,倒很是不慌不忙:“出去。” 明彦昭总算反应过来,天崩地裂似的,冲上来就要抢回苍时。他向前几步,又骤然驻足,不敢再靠近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表妹,她秀丽的面容一如从前,眉眼间弯绕的情态却是簇新的,可他还是、还是很喜欢……他扭开头,对明正藻惊怒道:“爹你怎么能……你怎么在表妹床上?” 明正藻斜乜他一眼:“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不!” “那你就只管看着吧。”明正藻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你小子原来还有这个爱好?” 他面上一红,顿时便如被踩了尾巴的小老虎一样猛然跳了起来:“……我没有!爹你少污蔑我!” 见明正藻不答,明彦昭又将目光投向苍时,眼里有点儿可怜的意思,苍时这时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看他像吃不上rou的小猫一样围着她转来转去,一时忘了如今这般情形实在难堪,难免有些心软了。 她脸颊酡红,眼睛有点睁不开,只好叫他名字,明彦昭扭捏着小步走过来,喊她表妹……黏糊糊的,好似名与名之间不分彼此。苍时伸出手,还没摸到他通红的耳朵,就被明正藻cao得呜呜一声软了腰,再也顾不上可怜的小猫。 明彦昭更急了,又不敢擅自上前扶她,思来想去,只得没话找话:“爹,你把表妹弄疼了!” 只是明正藻眼皮都没抬,右手虎口掐住苍时的脸亲了一下,用一种饱含情欲的声音问她有什么感觉?苍时喘息着小声哭,方才那点儿清醒又被快感蒸得烟般飘散,只记得明正藻之前教过她的那些荤话,口齿不清地说喜欢、舒服。 能引十石弓杀人的明彦昭此刻脸红得要命,手指放在身侧抽搐几下,只略一犹豫,便在明正藻戏谑的眼神中自暴自弃地解开腰带,为了见表妹而特意换上的华裳几下就被扯到地上,一些世家郎君独有的矜贵,连同鸣珂玉佩、蹀躞七事一齐掉进滚滚如烟的尘寰。 “表妹、阿时……”他叫她的名字,咬得极慢、极用心,好像早已酵在舌间十余年,字句间俱是蜂丝般勾缠黏连的情意。这情丝浓得令人晕沉,如房梁左右新织的蛛网,她只要循声望去一眼,便从此误入此彀,任有通天的本领,再难拔足。 可苍时早已听不清周遭纷杂的声儿,情欲攫取了她所有的感官。 正抱着苍时一下一下深顶的明正藻挑了挑眉,咬着苍时几乎红透的耳尖,声音里带着点揶揄的笑意,含糊地说:“殿下往日不是最喜欢摸臣吗,来,也摸摸彦昭的。” 于是他引着她套两只银镯的腕子,从汗湿紧绷的小腹开始,一点点、一丝丝,丈量着这方寸皮rou。苍时有些昏沉,回了神却还算分辨得清楚,只在心中讶然,感受掌下微微起伏的rou与肤,想来假以时日,定能赶超明正藻。直到一点翘起来的硬物蹭了蹭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