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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月光 (第1/5页)
提到吸血鬼的话,会想到什么形容词呢? “黑暗”、“阴沉”、“锋利”、“残暴”、“苍白”、“冰冷”…… “……色情大叔!”鸣人小小的手推拒半天,也没能将那颗毛绒绒的白色脑袋从自己脸颊上移动半分,不禁如此抱怨。 “嗯?鸣人说了什么?”卡卡西在亲吻鸣人的间隙轻轻喘息,与他额头相触,询问道。 “我说!能不能放开我了,卡卡西老师真是个色情大叔!”鸣人不满地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亲我,要吸血的话就直接一点,干嘛这样……一直玩弄我……”他越说越小声,开始后知后觉地为卡卡西情色意味的亲吻感到羞赧。 卡卡西的吻确实带有欲望的色彩,那样从眉毛到眼睛,从睫毛到鼻尖,从脸颊到嘴唇,然后再轻轻用舌面描摹唇线的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有办法解释为单纯的喜爱与亲密之举。 “怎么能这么说老师呢,好伤人啊鸣人。”卡卡西的吻已经从面颊转移到他小巧的耳朵,间或咬住耳垂吮弄。当舌头钻进鸣人的耳道时,卡卡西如愿听到从鸣人的喉咙溢出小猫一样甜蜜柔嫩且难以隐忍的轻吟。他接着说:“老师,”他又亲吻着鸣人的耳朵,发出“啾”的响声,鸣人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明明是在关心鸣人,吸血很痛的哦,鸣人可以吗?” 鸣人想到与卡卡西的初遇,他就像被一只银白皮毛的大狼压着,动弹不得,无法沟通,被吃干抹净。他撇撇嘴,生气地说:“可是老师第一次吸血的时候也没在乎我疼不疼。” 卡卡西要忏悔,他当时饿坏了,已经坚持了一千余年没喝过人血的吸血鬼是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理智的,而鸣人割开手指喂到他嘴里的血好甜好甜。等他感到肚子逐渐饱起来而恢复理智时,自己已经伏在鸣人的大腿根部了,那里留下了两个小小的牙印,还在往外淌血。卡卡西于心不忍,伸出舌头将那血舔去,于是唾液与血液都糊在鸣人白色的大腿上,映着莹莹的月光。伤口又渗出两颗血珠,卡卡西支起身体,看到鸣人捂着嘴不住地颤抖,脸上满都是泪痕,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颊泛着奇异的潮红。 他这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个让他破戒的孩子。真是太倒霉了,怎么会是他恰巧遇到了一个极端饥饿的吸血鬼呢?善良,天真,手无缚鸡之力,还刚好有那么甜的血,所以才沦落到这个地步,衣服散乱地堆在肚子上面,裤子挂在一条小腿上,双腿大张,好狼狈。卡卡西注意到他的内裤被濡湿了,太奇怪了,怎么在会阴的位置……总不能是失禁了吧。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按在那里,摸到了两片像吐司面包一样柔软的yinchun,于是他的手指也沾湿了。 这个孩子去过一次了,卡卡西心想。或许不止一次,或许在这过程中他也发出过声音,也踢腿挣扎过,可在失去理智的吸血鬼面前,无论是如何可怜的哀叫与求饶都行不通的,这件事在卡卡西这里已经被证实了,他连一声呻吟也没听到过,只记得自己死死地将这个孩子的大腿按向两边,然后把脸埋下。如果今天这个小孩遇到的不是自己,应该会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被吸干血液死去的。 在这时,鸣人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快乐到甚至有些痛苦的叫声,他踢着大腿,试图掩盖身体的秘密。卡卡西轻轻捉住他的脚踝。 “原来是个‘小女孩’……我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卡卡西自言自语。鸣人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声音中仍有情欲的哽咽残留:“我不是女孩子!” 卡卡西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小女孩,因为伴随着会阴处那张畸形又漂亮的小嘴吐出口水的是他的yinjing也高高地翘了起来。小巧、柔嫩、颜色很浅,像一株用指甲就可以掐断的柳芽。可是他的下体湿得乱七八糟,卡卡西拉下他的内裤,他都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自己从yindao溢出的爱液狼狈地涂抹在yinchun和大腿根上,房间里开着窗,那水光比照进来的月光还亮。好可怜,卡卡西目睹了一个幼童被情欲折腾得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谁都不能怪他天性yin乱,被吸血都会高潮不止,是卡卡西忘记告诉他吸血鬼的唾液里含有催情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