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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节约会三根糖葫芦抽插xue道舔掉糖水(暂定故事⑤完结) (第2/2页)
得更久。 两人无声的交流成阳自然不知道,他的后庭被软膏润滑得软化,月晴按了按边缘的褶皱,觉得可以了,就拿出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堵住,又慢吞吞地来回抽送起来。 这根玉势的长度正好抵住xue道内部那口yin窍,成阳那地方第一次被玩弄,很快喘息声就变了味道,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春珑和月晴虽然听不到,但能够通过成阳身体的颤抖和后面那处骤然夹紧了的变化判断出,他这是爽了。 但他们是以下犯上该当杀头的罪人,如何有资格爽。春珑叫月晴继续,自己从发上摘下一根细长如针的银簪,涂满软膏,便掐着成阳那根因被玩弄后xue就挺立起来的阳根,银簪在手里调换着角度,一点点钻入尿孔—— 这三天来,成阳被关在桑落郡主的卧房,日日这般承受着两个婢子的捉弄。 前两日他都被锁在床上,大开双腿被拿不同粗细的玉势开拓后庭,进食和排泄都由她们监管。因为三餐喂的都是稀粥,肚子空空,积蓄的只有尿意,偏偏排泄的孔窍还被银簪堵着,憋得他小腹鼓胀,像条被按住七寸的肥蛇一般不安地扭动着。婢子们晚上会来一次,一边按压成阳饱胀坚硬隆起弧度的小腹,一边将银簪抽出部分,好让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但却不许他排得畅快,总是抽出去一点再塞回来一点,玩得成阳又痛又痒,仿佛许多小虫子在身上爬,每每都是哭叫着央求她们——但婢子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这样浑浑噩噩两日过去,成阳前后都被开发透了,甚至还会自发流水、主动挺腰配合她们。春珑觉得差不多了,第三日便将他从床上放了下来,成阳四肢酸痛无力,直接软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后xue翕张着吐出一些软膏融化后的白沫。春珑又只好将他锁在床边,用一根翡翠雕刻的粗硕玉势将那不停流水的洞口塞住,看着如发情母狗般痴呆yin荡的成阳,暗自担心起自己的月钱来。 这一日的黄昏,桑落郡主终于回来了。照例是提着染血的剑,神色疲惫,便连脚步都是沉重的。春珑替她换下外衣,看着自家郡主空无一物的漂亮眼睛,心脏有些发疼。 论年龄,她比桑落郡主还要大几岁,又是最早跟在她身边的,对郡主成为郡主之前的经历也了解一些。桑落父母早逝,十岁便跟着祝皇后一起入了宫,那时皇后还不是皇后,她也只是一个打杂的小丫鬟。由于年龄小,经常被其他宫人们欺负。一开始,就连祝皇后都不拿正眼看她。 但桑落心性狠,身在宫中,偷偷去拜了禁军头领为师,一边学他的本事,一边又常跑去皇子那边偷学功课。就这样在挨打中练出一身武艺和心计。祝皇后看上她,是因为桑落当时使了些计谋害得贵妃小产,祝皇后凭子上位,从此凤袍加身。 自那以后,桑落就成了祝皇后最信任的亲近,但于她而言,这并非逆天改命,只是坠入更深的深渊罢了。 她自幼受苦,又心性特殊,缺乏常人所言的“良心”,对她来说,杀人和宰杀牲畜没有丝毫区别。 所以就连春珑对她也是又敬又疼又惧。并不敢多看,赶紧退下。 “那个笨蛋死了没有?”桑落收拾干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回郡主,还没有,按照吩咐关在卧房里,等郡主处置。” “哦。”桑落点了点头,挥手叫她退下,“不用你们了,我亲自来。” 她想起三天前拉开衣柜看见的成阳又傻又憨的睡颜,不自觉扬起嘴角,心情也好了些许。这个人的蠢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 桑落走进卧房,桌上的红烛燃过一半,但还没有灭。昏黄的烛光映照出床边一丝不挂的男人,将他蜜色的肌肤洒上一层柔光。 春珑和月晴调教男人的手段大差不差,就那一套。桑落看见他后庭塞着玉势,前端插着银簪,竟还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托着腮笑了一声。 这声笑唤醒了成阳,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发现来人不是那两个婢子,一时鼻尖酸涩,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郡、郡主……求求你放我走吧……” “我知道、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疯魔才会来冒犯您,我…我meimei还在隔壁大婶家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