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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少年晋骨的暴风雨夜,无插入行为,哥哥被弟弟吸奶揉批) (第1/3页)
司马昭仗着现在的身体还小,嘟嘟囔囔地拽着兄长的衣襟,司马师没有多么诧异地由着他抱着上了床榻,榻上挤下两个半大的少年绰绰有余,被窝恰到好处地变得更加暖和。 外面的雷声还在轰鸣,闷在云层与雨水中,司马昭做戏做全套地每当雷声响起就会瑟缩一下,毛茸茸的脑袋很安心地往司马师的怀抱里钻,这是他小时候常常会做的事,因此即便时隔多年他对这样的行为依旧是熟门熟路,他是毫无本尊已经位极人臣、封爵晋王甚至可以说是一把年纪的自知之明,只知道往他兄长怀里做出小鸟依人的情态,非要说与他小时候真正有所不同的,就是他隔着里衣圈搂兄长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到司马师会感到被牢牢禁锢住难以动弹,他的手臂显出不符合他身体现在年龄的力道。 当司马师有些不习惯他的过于亲密接触,按在他头顶的手动了动有了点推搡的意思,他就埋头在司马师里衣裸露出来的胸口上亲昵地蹭了蹭,撒娇似的轻轻喊了声“老哥”。他年幼的身体很热乎,唯独埋在兄长胸口的脸颊没过一会儿就给兄长带来了湿润冰凉的触感,司马师推搡的动作当即停止了,有些迟疑地揉揉他的脑袋,随后转头,将床沿的一豆烛火吹灭了。 卧房陷入静谧的黑暗,只剩下屋外的雨声与雷鸣。 司马昭侧过耳朵,压在兄长的胸口,不厌其烦地感受着自小习武的少年初有轮廓的胸肌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温热的皮肤下就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如今是司马师为数不多的比他高大一些的时刻,他心安理得地窝在兄长的怀抱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兄弟两人自幼一起练武,不知什么原因,少年之后司马昭的块头就开始一个劲地往上蹿,没过多久就超过了同样身材高大的司马师,变得更加魁梧健硕,高大的哥哥在他面前竟然也会显得颀长瘦削一些,被他带上马时轻而易举,被他宽大的手掌两只手就能擒住腰身,坐到他的身前时也能大半陷进他壮硕宽阔的胸膛里,被他的胸肌顶着脊背、粗壮的大腿抵着战袍包裹下依旧显得丰满浑圆的臀部,当马儿在他的驱策下撒开四蹄奔跑时,马背颠簸不定,兄长的臀部就会不可避免地随着马匹行进的起伏更深地向后压进他的怀抱里,兄长不会说什么,只是会压抑地发出喘息,那喘息往往搔得司马昭心尖和舌头一道发痒,轻铠遮蔽不住的下身yingying地鼓起来一个大包,guntang的rou柱撑起布料,有意无意地就往司马师往后压过来的臀沟里顶,马儿跨一步,他便挺着腰往兄长的腿心顶一下,顶得兄长双腿软到夹不住马肚子、双脚蹬不上马镫,下了马他咋摸着一个没有人注意过来的角度对着依旧一脸肃穆自持的兄长裆部一摸一揉,揉到水淋淋、湿yinyin的一片,兄长底下那口殷红肥软的屄早就在马背上被隔着布料cao出一大泡yin荡的汁液了,现在保不准正含着被顶进去的亵裤料子一吮一吸地发情。 司马昭光是回忆那时候旖旎的景象就有些硬了,以现在少年人乳臭未干的身体,好在司马师摸着他的脑袋没有多想,就这么由着他搂抱着渐渐入睡,呼吸渐趋平稳。 像是睡前还在惦记被打雷吓得掉眼泪的小孩,司马师的手依旧放在他的头顶,温柔可靠,入睡后都没有松开。 司马昭作为已经在失去兄长过后摸爬滚打数十年的完全体,感伤可以说是来去皆很匆匆,没过一会儿就不再只是珍惜兄长失而复得的怀抱了,而是压抑不住满脑子回忆先前与兄长超越纯粹兄弟关系的念头,失去兄长数年来,他总是在透过相似的脸去找寻已不在人世的兄长的影子,无论是以弟弟的身份,还是以情人的身份,他身边的人对此心知肚明却又讳莫如深,意图讨好他的人却也能一眼看出他的想念,前仆后继地做出投他所好的事情——对此他只能说他从小就不擅长掩藏自己心中的念头。 少年人兴许不久前才有过初精的yinjing随着兴奋的想法慢慢地硬了起来,起初他有些想要躲开兄长的意思,下身努力地往床沿缩,尽力不让yinjing隔着亵裤硬梆梆地戳到兄长的大腿上,脑袋依旧埋在兄长的胸口,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 小心翼翼往后退的动作致使他身体有了轻微的移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