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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意外 (第4/4页)
的人短暂地停下了啃咬的动作,看着爱人眼里燃着的熊熊火焰即将把他吞没啃噬,笑意更甚,他轻轻地捏了捏游惑的耳垂,舔咬了一下,潮热的气息喷在耳里,一字一字地挑衅:“你,想,干,什,么?” 好似盛情的邀请,又像极有预谋的引诱,瞬间扰乱人心上紧扣的琴弦,刺耳的崩裂声如同世间最后一声怒吼咆哮… 游惑栖身压下去,而对方面对倾泻的暴虐凶残时,也只不过是温柔地将他拥抱入怀。 切实的欢愉,是他此时能给自己爱人的最大的包容。 其实秦究从前没考虑过身处右位的可能性,遇见游惑前,他想象不到自己这样的人会谈恋爱,而遇到游惑后,对象也从没表现出想要在床上费力劳作的狱yu望,所以理所应当地,二人的位置确定得水到渠成。 那如果游惑真的想,他可以接受吗? 几乎在心里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秦究就有了答案。 他想要,他就能给。 游惑想要的东西实在太少了,他似乎习惯性地扮演着承担者的角色,他毫不吝啬地给予和付出,却从很小的时候,就丧失了索要的能力。 秦究很难说他是不会要,还是不敢要。于是对游惑偶尔只在他面前流露出的小傲娇和任性都倍觉珍惜。 他想说, 你面对我的时候可以肆意一些,任性一点。 于是他真的开了口,是磁性低沉的引诱只两个字,瞬间点燃了最后那一丝刻在dna上的隐忍 “要吗?” 轻如蚊咛的气音,却仿如一万吨的礼炮炸响在耳畔,嗡鸣着撼动着爆裂光芒下的万物,和彼此炽热的身体。 撕扯的血腥轻易勾出人类最原始的寿性,血珠顺着锁骨滑落到床榻,又被一寸寸舔舐过去,然后撕咬得更深更狠。 晶莹的汗水顺着秦究的额角流连眼睫,也流进发中,他没有反抗,甚至侧过头去暴露出最脆弱的颈侧方便人下口。 看着怀里急切却粗鲁生疏的爱人,他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对方后背,笑喘,“亲爱的,”在最亲密的距离间开口,点燃暧昧的引线的同时,他下手禁锢住人的腰身,将没经验的小崽抵在一掌的距离内,在那人不悦的注视下,捉住他火热的欲望,灵活地侍弄起来。 “手,”秦究低声命令道:“先给我。” 游惑哼着气,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狼崽变猫崽,他家大考官每次冷哼都让人无端想起那种美丽高傲的大白猫。 “给我,”不容置喙地重复。 游惑迷迷糊糊,将信将疑,竟真的听话把爪递了过去。 “扶着” ……h…… 大考官这次中招,把他折腾得不轻。等到游惑终于泻了火,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快到早上了,秦究睡不着觉,卧在地毯边上摸床头柜里的火机,啪地点了根烟抽。 火光明灭间,静静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尽头,一丝光亮在楼宇后面若隐若现。 按说事后烟都得伴随着些隐秘心事,但此时秦究心里没什么感想,纯粹地放空。 只是…嗯… 疼得不太睡得着。 游惑在药物和酒精的催化下像只野蛮的凶兽,生剥硬啃,只知侵略,不懂章法,现在床上还蹭得到处是血,跟凶案现场似的。 说实话,第一次身处右位,还是在对方没什么理智的情形下,这场情事于他而言没有多少愉悦可言,秦究不敢下重手,只能抱着人在怀里,温言安抚,以免游惑不知轻重地再碰伤哪里。 索性…秦究看着床上终于餮足睡去的人,轻轻抚摸着游惑的脸颊。 他应该挺满足的。 秦究撑着床沿站起身,将睡熟又变回某种温和小动物的游惑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又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 游惑在松软的床褥上舒服地翻了个身。 没醒。 “亲爱的”轻吻爱人侧脸, “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