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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第2/3页)
,但绝不包括坐在赌桌前。 赌徒和真理,像是一对反义词。一个追求虚无的幸运,一个追求确定且唯一的答案。 砂金依然在享受众人的目光,各种贺喜恭维的话围绕在他身边,他如同蝴蝶一般翩跹其中,熟练地寒暄。 忽然,他抬起头,和真理视线交错了一瞬。 真理只看到那茶色的墨镜晃了一下,那是砂金对着他眨了眨眼。 轻浮的家伙,真理这么想到,他又要有什么坏主意了。 “下来玩两把吗,维里?”砂金看着他,茶色的墨镜将他的眼瞳遮得状似无异,但真理知道他肯定在兴致勃勃、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真理对这种赌博没有兴趣,但是这是来自他名义上的上司砂金的邀请。于是真理医生破天荒地坐在赌桌前,坐在砂金的位置上。 砂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声音中都是笑意:“放心玩,输了赢了都算我的。” “这是你的担保吗?”真理挑眉,问道。 “当然,就算输的只剩裤衩,那也会是我脱……不过维里不会忍心看到这样的吧?”砂金笑嘻嘻地,低声和真理说话。 “那我倒是提起了兴趣,光鲜亮丽的孔雀不罕见,拔了毛的孔雀倒是稀罕。”真理轻笑一声。 “亲爱的……要是想看我脱,等我们回去再脱给你看,没必要便宜了别人。”砂金满嘴甜言蜜语。 “我对和我一样生理构造的人没有任何兴趣,包括性趣。”真理撂下这句话,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就是那个羞涩紧张的实习生助理了。 真理对这种游戏并不感兴趣,因为拿到牌的一瞬,各种概率就一行一行出现在他的脑中。他将手中的牌推到一边:“Fold。” 弃牌。 发牌的荷官愣了一下,很有职业精神地没有问什么。 “怎么,连开牌都不等,就弃牌了吗?”砂金一只手撑在赌桌上,笑着问。 “概率太低,没有必要。”真理双手交叉,静静地等着剩下的人完成这桌赌局。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几次,在别人还在听牌的时候,他已经将牌交给荷官,选择弃牌。周围的人都开始sao动,觉得这个人怕不是专门来霍霍砂金的台费的——像这样的赌桌,只要坐上去,就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台费。 砂金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抱怨了几句,也没见他阻止,让人觉得他对自己的手下是不是太过放纵。 又过了几把,真理总算入了局。他的对手们倒是谨慎了很多,加注都没那么果断了。 这局虽然赢了,但怎么都觉得平淡。砂金抱怨着,将他从座位上揪起来:“行行好,先生,赌博不是这么玩的。将神圣迷人、难以捉摸的运气变成枯燥无趣的数学概率,你可真是糟蹋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只是计算了一个最佳方案罢了。”真理推了推眼镜,这么说着。 “博弈的浪漫你是体会不到了,真是遗憾。等等……”砂金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他看到真理的嘴边弯起的弧度,恍然大悟。 砂金好笑极了:“原来是在报复我,真是小气。” 真理没有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 也许是赌瘾得到缓解,砂金的心情显而易见相当不错。他又带着真理体验了赌场的其他项目,然后将筹码变现,定了个套间。 在别人不清不楚的暧昧眼神中,他揽着他的小助理,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徒留那些好奇的人津津有味地咂摸。 商业精英和他的甜心小助理的故事很快就要传遍整个赌场了。 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