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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夜月(下) (第1/3页)
屋里静悄悄的,可以听到窗外的雨声。打开灯,发现是阳台的窗户开着,早上出门时忘了关。他把窗台上那盆茉莉花搬进来,关上窗户拉上帘子。 这个封闭温馨的小窝能给他安全感,告诉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最近精神太衰弱了,伯邑考不舒服地扯一扯紧贴在身上的衬衣,发梢的水滴落到地板上。先洗个热水澡,他想着,感冒发烧就麻烦了。 卫生间是淋浴的,伯邑考艰难地从身上扒下湿衣服,合上磨砂玻璃门,放出热水。一时间,水雾在浴室中弥漫开来,热气笼罩在头顶,伯邑考被温暖包裹住,脑袋变得胀胀的,一股说不清的欲望从身下漫上来。 他用一只手扶住墙,另一只试探着往自己的yinjing上摸,大有勃起的趋势。伯邑考耳根泛起红晕,他很少手yin,但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可他以前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自慰欲望。 反正也没人,先解决眼下的问题。他就拿手指慢慢撸动,脊背弓着,没什么章法,胡乱揉了一顿。伯邑考仰着脸,任由热水冲刷,眯起双眼,长睫毛抖动着,yinjing射出来些许jingye。他吐出一口浊气,拿水冲洗干净。 性爱和欲望是上瘾的药,伯邑考认为自己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于他的学习研究生活没有任何益处。清心寡欲,他朋友调侃他的词,老外有多开放他也见过了,某些明目张胆的试探和邀请实在是敬谢不敏。 伯邑考仔细地擦干身子,冥冥之中察觉到有一道偷窥的视线。卫生间是没有窗户的,玻璃门也被雾气挡住。那视线有如实质,穿透两扇门,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裸体。 如芒在背。伯邑考迅速穿上睡衣,趿上拖鞋,猛地拉开浴室门,什么都没有。 又是错觉,他只能颓废地坐下,腹中饥饿,却没有好好吃饭的欲望了。他把两个可颂掏出来放进冰箱里,当作明天早饭,煮了一包泡面随便填了肚子。 时钟显示九点半,伯邑考收拾收拾,就早早上了床。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这一周都疲惫不堪,一件件小事累积起来,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触了什么霉头。他按揉两下鼻梁,笑笑,马原和毛选还在书架上呢,这倒霉世界哪来的鬼怪? 看了一会手机,困意渐浓,伯邑考晕乎乎地缩回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雨声淅沥,使劲打着窗户,卧室紧闭的房门缝隙里爬出水蛇一般丝丝缕缕的黑墨色流体,沿着墙壁和墙角蜿蜒而行,然后悄然在空中汇聚成大团黑影,并且迅速膨胀。 床上的伯邑考轻轻翻了个身,黑影跟长了眼睛似的,躲入了旁边的衣柜里。被窝里的人无知无觉地沉睡,衣柜里的东西幻生出一双大手钻出来,摸进被被子里,隆起一个人蜷缩的形状。伯邑考梦见被水草缠绕住,双腿不禁地扭动,一用力就把夏凉被蹬开,还是没醒来。黑影的两只大手滑腻腻地钻进睡裤裤管,抚摸上他的小腿和大腿,色情地揉捏伏藏在内裤里半硬半软的yinjing。之前在浴室里,“他”贴在门上看伯邑考难耐地自慰,始终没有得趣。现在在“他”手底下,内裤里鼓囊囊的一团,已经蓄势待发,想要突破牢笼。伯邑考溺在快感的潮水里,情不自禁地夹起双腿磨蹭,腰肢在被单上扭来扭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他”甚是得意地望着满面潮红仰躺的伯邑考,一把剥下他的内裤和睡裤,兴奋的小家伙迎风而立。伯邑考很少手yin,故而yinjing的颜色较浅。“他”左手握着茎体,大拇指富有技巧地搓揉扣弄着冠状沟和guitou,右手去摸yinnang根部后面的会阴,带茧的手指在那条缝上前后摩擦,霎时快感一股一股往上涌,伯邑考瞬间拱起身子,抖着射了出来。在梦里,裹挟着他的潮水退去,伯邑考回过神感觉自己下身凉飕飕的,没有衣物覆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腿间的狼藉,还有近在咫尺的黑影。今夜没有月光,黑暗中他隐约可以看出大概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体型。 快逃,是他第一个闪现在脑中的念头。 “他”到底怎么闯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伯邑考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那一刻,他只有下意识地爬下床,夺门而逃。 门!门! 伯邑考摸上门把手,就被拦腰箍住了,把手像泥鳅似的从五指里滑走。后面一个硬邦邦的柱体顶上他的屁股,双脚离地被拎起来,黑影力气大得吓人,“他”一只臂膀毫不费劲地能托起一名成年男性,玩偶似的掼到床上。伯邑考七手八脚地要撑站起来,还没起身又被卡着后脖子摁倒。“他”压住大腿,撕裂开睡衣摸他微微发汗的后背,黏腻的吐信子的水蛇缠了上来。伯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