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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夜月(下) (第3/3页)
颜,他羞得脚趾都蜷缩,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潮,愧疚又放荡。 “姬……发……姬姬……”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不明生死的未来,他好想能活着回国和家人团聚,再摸摸弟弟的脸。xue里的yinjing抽离出来一段,只留翘起的guitou堵着洞口,他被捞起来翻身,抵在床头。xiaoxue嘴嘬紧jiba转了一百八十度,伯邑考直接爽得腿根痉挛,玉柱高高勃起,溅了自己一腹部的jingye。 “哥哥,弟弟的jiba好吃吗?” “姬发”天真的声音响起来。伯邑考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缓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他突然要变换姿势,双腿被拉高,膝盖压到胸口,手腕已经被绑得发麻,xue口的yinjing“咕叽”一声插入,变得比之前更粗大更膨胀了,伯邑考半点儿都动不了,胀得呼气都很困难。 床头的灯猛地亮开,蜇得他双目一时昏明难分,黑影的轮廓在眼睛适应亮光的过程逐渐清晰,熟悉的脸庞从阴暗中显露出来,俊秀的眉目,带着岁月的沉淀,有小麦色的皮肤,却不是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姬发”,像过了三十岁的未来的“姬发”。 “他”像头猎豹一样伏在他身上打桩,xiaoxue被撑到最大极限了,可是他的屁股缝里汩汩地流水,把“弟弟”的jiba吸得牢牢的,严丝合缝,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肠rou已经学会谄媚地挽留。 “姬……”伯邑考看见是弟弟就觉得欲壑难填,yinjing戳在xue嘴上,但不给他填满,xue道里空虚瘙痒得有小虫子爬,摇着屁股就去夹jiba。 “姬发”把脑袋埋进哥哥的颈窝里啃,小狗似的在锁骨上喉结上留下清晰的牙印。伯邑考两条腿夹住弟弟的脑袋,难耐地挺腰。“姬发”摸了一把哥哥的屁股,沾了一手yin液,音色换成成年人低低的调:“哥哥下面发大水了,要堵一堵才好。”说着,吻住伯邑考的嘴唇,jiba一插插到底,插到刚才的敏感点,凿着不放。 伯邑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欲望,和弟弟zuoai,和一个男人zuoai。小时候他是弟弟的兄长,母亲逝后他当弟弟的母亲,现在他又要做弟弟的情人。事情荒唐离谱得他想要流泪,眼下“姬发”紧紧抱着他,嘴里叼着他的rutou,又吸又咬,梆硬的jiba不知停歇地抽送,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他的屁股里,yinjing每次深入都在他小腹顶出形状,狗爪子就搭在薄薄的肚皮上按压回去。 性爱太持久了,以至于他高潮了很多次,几乎没jingye能射了,所以伯邑考收缩肠道,想让弟弟提前射精。“姬发”发现端倪,一巴掌扇上臀瓣,扇得兄长恍惚间松了嘴,充血的jiba撑开xue道往xue心上做最后的冲刺。伯邑考瞥到“他”腹部和胸口上密布着长度不一的伤疤,互相交叉,像长年累月训练打仗的战士才有的,但是他没力气去奇怪了,yinjing的 频率反而越来越快,伯邑考的腿根和阴毛上挂满了干涸和湿润的jingye,箍着茎体的括约肌撑得发白,糜烂红肿的媚rou带着被翻出来又捣回去。 伯邑考绷紧脚尖,全身都在痉挛,汗湿的发丝贴着额头,面色发红发烫。“姬发”一手握住他立起来的yinjing,按住guitou,不让他射。有快感却抒发不了,鼻子里不爽地哼哼。 弟弟咬住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求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哥哥不许先走要等我陪我”,jiba却深深埋在xiaoxue里持续射精。伯邑考的肠道内猛地灌入大量凉凉的浓精,多得小腹鼓起来,可怜被“姬发”放开手后,歪在一侧的玉柱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精水,内射完成后,男人“啵”地一下抽出yinjing,和xiaoxue最后亲吻。伯邑考累得半晕在床上,大腿还在抽搐得合不上去,屁股也夹不住浓稠的白浊,要顺着臀缝淌出。“姬发”把哥哥手上的丝绸领带解下来,团吧团吧就塞住流水的洞口,然后手脚并用地揽住伯邑考躺下,像保护珍宝一样怕被人抢走…… 第二天,伯邑考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眼皮沉得像两扇铁门,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私处,有撕裂的疼痛。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睡衣睡裤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双腿间也没有黏腻的难受,床铺跟睡前一样整整齐齐的。后来他起床照了镜子,除了满身痕迹和疼痛能够证明昨晚发生的异事,要不然他真的会相信那只是一场“强jianian”变“合jianian”的春梦。 好歹也劳累了一晚上,他过度消耗饿得前胸贴后背。打开冰箱正要找昨天买的可颂加热充饥,他伸出的手僵住了,面包的位置是空的。 伯邑考呆愣了片刻,转身往阳台一跛一拐地跑去看。 窗台外的那盆茉莉淋了一夜雨露,正盛放得娇艳欲滴,花香扑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