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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抛弃过的病娇疯狗找上门蹭手自慰(凌/唐) (第1/2页)
避开巡逻的同门,我很快赶到住所。雨越下越大,远远就望见院中那株盛放的花树被风雨摧残,花瓣夹杂着雨滴,被打落到地上。因为我和青棠都搬了出去,院内一片漆黑,死寂沉沉,全然没有活人的气息。 刚才冲动之下激发的勇气此时也全然消散,但既然来都来了,我抓了抓湿透的裙角,一鼓作气踏入院中,走到我的房门前。 熟悉的卧房此刻在我眼中变得诡异,我有直觉,那个一直暗暗窥视我的虫子一定就在里面。 我深吸口气,轻轻推开门。 想象中的兵刃并没有出现,相反,率先钻入鼻子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和裴春温的味道一模一样。 闪电骤然划破天空,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屋内,一滩几近干涸的血蔓延到我脚边,这滩血的主人被麻绳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迫伸直,腿还跪在地上,血从他两边锁骨下的血窟窿里冒出,缓缓滴落。 是唐麟。 雷声炸起,温暖柔软的毛毯从背后裹上我的身体,男人的声音轻笑:“主人怎么来了?” 冷静。 我想扶住门框——但他贴心地更快扶住了我的手,一转头,就和他血红的眼睛对视上。 凌月生瞥了眼房里半死不活的唐麟,两步挡到我面前不让我看,娇羞地垂下眼,说:“主人怎么突然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直觉告诉我走,快走。 他很危险。 我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问他:“什么准备。” “当然是为了见主人做准备。”凌月生笑吟吟的,如红绸般的长围巾还往下滴着血。他俯身逼近我,将我僵硬的表情尽收眼底,歪了歪头解释,“主人不是喜欢他的皮囊吗?那我只好剥下来啦...”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想起了什么似的,笑意凝在嘴角,死死盯住我,语气幽怨:“...还是说,主人已经把我忘了?” 他的碎发被雨打湿,顺着尖下巴滑下来,要不是唐麟还在里面半死不活,我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委屈兮兮的丧家犬。 要冷静。 现在应该怎么回答? 要哄他吗? 我敢肯定如果我说出了他不想听到的回答,他一定会杀了我。 一定。 我直视回凌月生,问他:“你谁啊。” 他愣了几秒,随即捂住脸,十分夸张地哈哈大笑,在淅沥的雨声中显得格外凄厉,像来索命的鬼。接着骤然止住声音,猩红眼睛从指缝里露出,阴恻恻地瞪我:“主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不过他的语气很快又变得甜蜜,掺了蜜糖似的腻人:“没事的主人,我不会怪你,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很快就能想起我了。” 说话间他就急急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束腰,手指再一翻,贴身的夜行衣和银麟甲就卸了下来,白生生的皮rou展现在我眼前。他拉着我的手去摸自己腿间——他的那儿,独一无二,恐怕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男子像他一样。 两枚干瘪的精囊,以及,丑陋可怖的、残缺的、被砍了一大半,yinjing,插了根银质的尿道棒。 他还算不算个男子还得另说。 尿道的伤口处已经长出增生的小rou芽,他带着我的手去摸时无可避免地剐蹭到,凌月生嘶了声,痛得微微弓腰,脸上却爽到了似的泛起湿漉漉的潮红,因为兴奋而呻吟了一声。 死变态。 我不是很想碰手里rou虫似的东西,但他铁了心要让我摸摸他,抽出沾着液体的尿道棒放在窗沿上,边抓着我的手自慰,边笑吟吟问我:“嗯...主人想起我了吧?这里可只有主人看过,其他人都被我挖眼珠子啦...” 残缺的yinjing抽搐着充血,却无法硬起,只能可怜地流出腺液。他动情的呻吟在雨声中一声大过一声,毫不掩饰地表达满足与快乐。我侧过头想看一眼唐麟,却被他掰回脑袋,被迫注视着他。 “不可以哦主人——”凌月生的眼睛更红,嗯嗯啊啊喘息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