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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谢琅按在书桌上 (第1/2页)
8.被谢琅按在书桌上
与谢琅撕破脸皮,对你只会有益无害,你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 可你也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女郎,养在深闺比不得那些朝堂中人深谋远虑,也没有学堂里的学子博闻广见,对上那在官场浸yin多年居众人之上的谢佪筠,只有一个败字。 连你长兄对上他都是勉强,更何况是你。 正如他所言,他若是想用那仗势欺人的法子,大可以将你直接定了通jianian的罪名。 如今你这般讥讽于他,又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一番,他又待如何? 谢府安静了几日。 谢琅好似没事人一样正常在朝中务职,在书房处理政事一待就是一晚。 府上的那些女使随从待你也一如从前,不见半分懈怠。 心急的只有你,寝食难安,害怕一睁眼就会被人拖出去扒光了衣裳在街上游行,人人都要骂你一声“贱妇”。 可什么都不曾发生,只留你于整日惶惶中。 谢琅又戴上那冷峻不可高攀的面具,高高在上,睥睨世间,对你也是不甚在意的模样。甚至还好心地叫人为你送来贺随打算悄悄混在食盒里递进来的书信。 “吾甚念卿。” 直白又露骨。 谢琅自然是知道这信笺上的内容,不仅不曾面露半分不悦,还敛眸摇眼,叹着气,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贺家三郎是个脑子里没什么东西的,多少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像只是在茶楼歇脚,与那碰巧拼桌的路人谈论说书人今日讲的故事而已。 他越是自然,于你却越是煎熬。 好似总有什么在这寻常之下等着你,等着给你致命一击叫你从这平静美梦中醒来。 你收起那信笺,抬眸看向那正看过来的郎君,勉强笑了笑。 似是看了你这幅模样觉得有趣,从你进府后便一直在你这里碰壁的人终于有了能叫你吃痛的把柄,便迫不及待地要告知与你。 “比不了你家兄长,秦虞好歹也是当年的进士……唔,这封家书写得倒是有些水平,字字真切啊……他若是去翰林院当差,那才是两全其美啊……” 从那暗色的信纸被谢琅自袖中拿出,你的目光便没了别的去处,甚至不需要听到他亲口承认是长兄的书信,你也能认出这是长兄书房里常备的信纸样式。 长兄写回的家书,被谢琅截下来了……父亲和嫡母没收到信不会起疑吗?可你也多日不曾归家,他们未必不曾察觉到什么,只是碍于什么国公世子王孙贵胄,不敢开口询问罢了。 你失了魂般跌跌撞撞走向谢琅,眼里好像只看得见那带着【秦虞】身份烙印的家书一般,直直向他扑了过来。素色的衣衫,纤瘦的身形,似他在子夜时无法赶走眼见其消亡于烛火中的飞蛾。 心头一动,他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便将那书信捏在手心,藏在了背后。你便也跟着去探,柔软的身体便贴在他的手臂上,女体独有的馨香让他的呼吸都刻意放慢。 任你疯魔似地想要夺取,他也纹丝不动,只余一双露着贪相的眼,盯着你白净的面庞。 “想看吗?” 趁着你察觉到异样,慌乱地退了几步急急分开时,谢琅又挥了挥那当作诱饵的书信,像在引诱你过来一样。 “今夜,来我院中。” 夜风寒凉,吹得你清醒了几分。 肩上披着的大氅叫你本就踌躇的脚步更加沉重,谢琅话里的暗示意味实在太过明显,可偏偏这是你唯一能探取长兄消息的机会。 长兄外出巡查,眼看也到了该回京述职的日子,为何还不见他的踪影,为何还未将你救出…… 你挑着孤灯,袅袅一人立在主院外,好在谢琅并未安排什么人在院子里伺候,也就没人会撞见你的窘迫。 谢琅所求,不过是逼你妥协来帮他对付长兄而已,他又不似贺随那般馋你身子,依他的身份和为人,总不屑于对他死敌的亲meimei、情儿做些什么。 几番才下定决定,你终于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