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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那么辣的舞……?」 「是呢,为什么呢?」女士佯装困惑地歪了歪头,「那就得好好动一动你那颗漂亮脑袋里的小齿轮了。」 在达达利亚视线的盲区里,女士一抬眸,越过他的肩膀,朝阿蕾奇诺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对方的注视下,她勾起嘴角,给男孩洁白的领子印上一个唇印,猩红而扎眼。 等音乐结束,达达利亚离开舞池时,已经找不到阿蕾奇诺的影子了。 —————————————— 露台上,寒风把身后的歌舞升平隔绝在华丽的宫殿内,远处,至冬的群山于地平线连绵,一眼望不到尽头。 统括官「丑角」夹着一根烟,披风随风而起,仿佛一位沉默的武士。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女士只着薄薄的礼裙便来到露台上,寒冷似乎从来没有困扰过炎之魔女。 「你找我?」 「把你拉回去履行统括官的职责。」 「恶人不得休息。」丑角侧身,盯着对方那只纤纤细手如何探入他的西装,如何暧昧地扫过他的胸口,与此同时,她水润的红唇凑得越来越近…… 「罗——」当他试图指出这个地点不合适时,女士的手却如蜻蜓点水一般,轻飘飘离开了,顺手从他的内袋中摸出一根香烟,仿佛这才是她的目标。 她的神情堪称无辜的典范。 「你就不能直说“来根烟”吗?」丑角捏了捏眉心。 「那样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呢?」女士坏笑着倚上雕花栏杆,响指一打,叼在贝齿上的香烟便自主燃了起来。 「别对我用那套对付宾客的小伎俩,工作时间,工作态度。」 「噢?那个一直盯着我胸部的人如是说。」 「谁让你穿得那么具有观赏价值呢?」丑角吐出一圈烟,不以为意。 「那是自然。不像某位老爷车,」女士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实在没法恭维老古董的衣着,「我知道这套衣服是陛下的赏赐,对你意义非凡,但如果你每次出席大场合只穿上世纪的款式,人们会以为至冬出现了经济危机,以至于统括官寒酸得只有一件礼服。」 「人们不会这么认为的,毕竟还有你这朵昂贵的朱丽叶玫瑰撑着至冬的门面,不是吗?」丑角拂了拂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幸运的是,她还挺吃这套古典绅士的做派,「至于我,就安心地做我的老爷车吧,人活太久,自然恋旧。」 「五百年了,倘若封进棺材里,也该变成干尸了,」惆怅的烟雾遮住女士眼底的晦涩,「身边的新执行官入职,衰老,死去,换了一批又一批,还不如一件衣服陪伴得久,毫无认识的欲望。只有我们两具干尸,还在苟延残喘。」 「干尸只有我一具,你就算是木乃伊,那也是埃及艳后的木乃伊,」他的恭维成功把她逗乐了,「说真的,同样是五百多岁,凭什么你就被定格在了全盛时期,青春永驻,而我却被定格在糟老头子的时期?命运实在不公。」 「等我们把天理钉在十字架上后,你可以当面问她这个问题,问问她,为什么不趁你年轻时发动魔神战争,害你关节炎痛了五百年。」 两人哈哈大笑,露台上凛冽的北风也没有那么刺骨了。 望着眼前优雅又知性的女士,丑角忽然有些感慨,你也已经能露出这样的笑容了,罗莎琳。五百年前,同样的宫殿,同样的年终晚宴,同样的露台,同样的雕花栏杆,他在夜色中找到独自吸烟的女幕僚,问她为什么不进去和同僚们认识一下。 年轻的罗莎琳似乎被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把烧伤的那侧脸转入黑暗之中,全然忘了自己戴着一枚眼罩。外貌虽然已被陛下复原,断肢虽然已被陛下接上,但她的内心依然是那位烧伤且残疾的女子。 她冷淡,生分,惜字如金,不喜与人打交道,只对他这个上司还算有点好脸色,但也只是把她自己当做工具的程度。接收命令,执行,接收命令,执行,从不问多余的问题。 也许是出于同情她残酷的遭遇,他自作主张把她拉回金碧辉煌的大厅,带她在众人面前跳了一曲简单的探戈。直到音乐结束,掌声雷动,她大睁的紫罗兰眸子盯着他,这才记起来自己其实很美。 唉,那些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寒风卷走萦绕在他们身边的烟雾,好一段时间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