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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新生活的开始? (第2/2页)
> 她冷静下来,在黎应照的目光中撑身坐起来——她本想和黎应照一起站着,可黎应照留给自己的位置只在太少,几乎没有任何可供站立的空间。 那杯水的问题,游椋鸟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立场可以指责,她猜测这只是黎应照的一些私人爱好,作为黎氏的继承人她也绝对不会亲自下药迷人摘器官。 这尚且还能在接受的范围。 “请、请您让开些。”她嘶哑的声线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摸到颈间,触碰到的确是guntang皮肤和隐痛感。 莫名的恐慌又漫了上来。好像是被捕食者的天生预感。 黎应照当真让开了些,留给她可以呼吸的空间。 游椋鸟轻轻松了一口气,哑声道“谢谢……” 谢谢?黎应照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呵笑道:“脱吧。” 她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回桌面。 游椋鸟沉默了一阵,低头去解衬衫。 这件白衬已经被染上了大片的红酒渍,一片片晕在她的领口和胸前。当游椋鸟解到第二颗时,她听见黎应照说:“不要用手解。” 游椋鸟怔住了。她抬眸望向黎应照,只看出黎应照眼中的戏谑和遮蔽不住的欲望。黎应照的指尖在矮桌上有节奏地点顿,游椋鸟低了低眸,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跪上这张透明的矮桌,一点点移动膝盖撑手向前挪,直到她能清晰望见黎应照那双蓝色眼睛。她猜测着对方或许不喜欢别人从高处俯视她,于是游椋鸟将腰身塌下去些,试着摆出臣服的姿态。 聪明的乖女孩。 黎应照有些赞许,但她仍单手撑着额角,含笑望着游椋鸟。 游椋鸟咬了咬唇,又暗自深深呼吸,“请、请…帮我。” 她几乎能够从黎应照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模样。 狼狈、放浪、脆弱。 原来已经将自己折低到这个份上了。 “别发愣。”黎应照拍了拍她的脸颊,“跪好。” 游椋鸟不明白什么叫跪好,下意识将自己的腰背挺直,像是真的罚跪一样。 黎应照无声笑了,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懒懒起了身,从沙发上走出去,游椋鸟想要回头看她在那,被她以掌背抵了回去,“不该看的别看。” 于是游椋鸟又将脑袋放回去,规规矩矩跪坐在这张矮桌上。她听见了柜门打开的声音,一些物品被翻动的声音,游椋鸟低头盯着自己裸露的膝盖放空自己。 一双手从她的后颈窝探出来,带着一条暗红色的带子,被那双手碰过的颈部格外疼痒,她低头去看,看见了黎应照给她扣上了一个皮革项圈。 那只手扣完后并未撤走,而是流连在游椋鸟的咽喉处,形似威胁般游离着,为她扣上项圈的人轻声在她的耳侧吐声:“我不介意你今天的僭越,可过了今天后,不要再让我感到不舒心了。” 她感到扣紧的项圈被牵引着,游椋鸟被迫微昂起头,露出白皙的颈项。皮革接触到的肌肤格外疼烫,她终于后知后觉,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是黎应照对她做了什么。 就像印证她的猜想一样,扣在她颈间的项圈越收越紧,她忍不住抬手去碰想要解开,黎应照没让她碰到,手中扯着牵引绳将她拖倒在矮桌上。 呼吸困难和疼痛感让游椋鸟感到眼泪蓄出,她透着眼泪模糊地看见了黎应照,看见她仍挂着那一抹笑,却格外阴沉。 “我知道…我知道…”游椋鸟只感觉眼泪和那些醇香的酒混在了一起,在缺氧的环境中将自己变得昏沉。 黎应照不指望几天时间就能把这只小鸟调教成舒心的模样,况且她更喜欢驯服的过程,因此她会格外宽容,给这只小鸟足够的空间。 如果那么容易成为玩具的话,实在是太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