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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婆走的第十年,想她。 (第2/2页)
整理便焕然一新,京城不像他们原先的山庄,敞开门就能营业。复凉生这才自己提笔,写画点装饰。 也能省下一笔开支。 “哪有医馆贴这样的词?”琢青怨道。 “今日你不就见着了。” 复凉生抚上她的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多情眸含羞带怯,浸满风情露水。 赶路至今半月,两人都没恩爱过。男人眼底微暗,大手徐徐探入她薄衫间,激起女子一阵颤栗,笑着推拒。 “白日宣yin,我才不要再去洗澡。”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他轻声道。 “唔!” 琢青还来不及应答,一时不察,已经被抱到柜案上。清苦药香随着男人的吻朝她倾倒,笔墨纸砚尽被推散。木簪被抽去,扑落的长发泻如冷泉,交织在一起。 闭门的医馆内,匾上写的是“妙手回春”,匾下却是玉体横陈。女子素衣被掀开大半,领口开出大半的乳rou,脂香浓白,骨节分明的大掌在肚兜下搓揉那双雪乳,时不时顶起衣衫。 复凉生指尖每每刮过她的两粒茱萸,便能感到她的细颤。见她咬唇侧过脸,心里生出许多隐秘的高兴。 “娘子。”他指尖沾了墨,点在她敞开的胸口。 漆黑的墨染上玉白肌肤,他一笔一画写得认真,平日用针的手极稳,只不过稍稍用力指尖便陷入软rou里,晃得他只能用尾指抵住那乳峰。 那可怜红粒被他顶得陷进半颗,琢青难耐呜咽,裙下又是一抖。 一个“yin”字就此落成。 炙热的阳具隔着布料磨蹭在她腿根,男人的手逐渐向下,衣带渐宽,雪堆的肌肤如同被剥开的果rou露出,一对玉峰高耸,脂rou氛香似羊奶可口,此刻布满红痕,都是他方才揉捏的欲色。 两粒茱萸颤巍巍伏在顶端,一捻仿佛要出汁水,乳孔隐藏在红rou里,复凉生抱着她的腰,一口口舔舐细咬。 “啊……凉生……” 春色满屋,琢青喘息着勾住男人的肩颈,两人就快擦枪走火。门外却在这时来了脚步声。 叩叩叩! “复大夫?” “……” 怎么会此时来人?房中两人俱是一愣,赶忙整好衣冠去开了门,原来是王家的下人。 那男人显然知道复凉生的身份,面上很恭敬。 “复大夫,我家老爷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