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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 (第1/2页)
玉佩
3. 仙门之人听觉同样非比寻常,而听到自己的皮rou清楚被撕扯、被吞咽还能无动于衷,仿若痛感缺失般趴在塌上闭目养神的,天底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身后的精怪分腿坐在她腰间,花之的白衫被脱下,隐约露出腰线,经精怪掠食过的地方,无不渗着血漏着骨,如同被野狼啃食过的羔羊一样烂着,若不是时不时开口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从身后看去,与将死之人没什么两样。 “玉佩。” 突然花之仿若想到了什么,她撑着身子起来,手往腰间一摸,拽下贴身的玉器后又趴回去,她将玉递到精怪的手中,继续开口。 “你拿着,过两日仙门新徒入世捉妖,有这玉护你,小仙便看不出你的真身。” 茶茶树拿起玉佩,又打量起床上的女人,她周身依旧荡着白金色,流窜着仙气不欲让鲜血淌在她的白衫和她的塌上。 仙门入世捉妖,捉的便是那些混迹于人间,以人身示人之妖,这些精怪无不修炼百年甚至千年,以捉拿此等妖作为新徒入仙门的试炼是仙门百年流传的规矩。 以往,仙门入世,花之都在她身边,没人会怀疑自己的身份,加之她并非是修炼百年的小妖,饶是她身边这位仙法半通天的娇子,在初见那面,也并未觉察出半分异样。尽管花之总是争辩当时被旁的东西迷昏了脑,但茶茶树始终确信,比起花之那荤素不分的死脑袋,这更仰仗于自己的千年勤修。 若说她是仙门娇子,那曾如扬风般轻易,将花之逗弄在指缝间的自己,又该是什么? 若不是她的大半修为都炼化妖丹喂这个狗东西吃了,她现在哪里需要连这些新徒小仙还要记挂在心里提防着。 茶茶树捻了下手上的玉,又琢磨起花之的话,留这玉佩护她,换言之,那几天,花之都不会在自己身边。 她是喜欢这玉,喜欢它微凉又火热的触感,每次花之剥开她的衣服,又心急得只褪下自己外袍便要抱住她的时候,这玉便会随着花之的动作凉到她的身上,她勉强招架着花之的索取,身体愈发敏感的同时,总会被突如其来滑到她身上的玉激得直发抖。再一会儿,花之便贴得更紧,她蹭着磨着,这凉的玉就在她的身上慢慢被暖成热的。 现在这玉就在她的手上,依旧微凉,她却生不出热火的心情来将这玉捂暖,只是慢慢附身贴在花之残存皮rou的背上,双手自她的腰间环住,靠在花之的耳边,问她。 “这次要去哪?” 被环住的女人依旧闭着眼,她稍稍向着茶茶树蹭了蹭脑袋,蔫蔫开口。 “去东郊元,杀白令子。” 白令子,仙门中人,论资历,要尊称一声小师叔;论仙资势力,花之杀他如碾蚁。 茶茶树捻着手上的玉,并未言语。 弑杀同门,十恶不赦,其罪当诛,如此算来,花之早已投胎转世不计其数。 初见时,茶茶树便就知道,这人虽如玉一般清美,但实则道貌岸然,虽身材修长,如瓷器一般挺立,似乎稍有扬尘染上她的衣衫对她来说都是亵渎,但总喜欢低垂眉眼瞧人,或者根本就不看,一双碧泉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