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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唔...!” 景慕离从马肚子下拽出来一双镣铐,将谢攸宁双腿牢牢锁在了马肚旁,便是抬起身也不可能让玉势脱离体内。 “看到那些药材没有?你今日只要将那些药材磨成粉,我就放你下来。”景慕离看着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的人,伸手拍了拍他压在马鞍上的臀rou,引得谢攸宁一阵痉挛。 “啊啊...阿离...你...哈啊...!你放我...嗯...放我下来...啊!我...啊...!我给你磨...” 谢攸宁不得不晃着身子来减轻下身的异物感,岂料景慕离却伸手开始把玩他因为玉势而半硬不硬的性器来。谢攸宁张着嘴呻吟喘息着向景慕离哀求,别说让他磨药了,叫他去给景慕离揉肩捶腿都行。 景慕离慢条斯理的玩着他性器,待到性器在他手中坚挺的硬起时,景慕离便撒了手,从一旁拿出早已备好的器物,将硬挺的性器和两颗涨得浑圆的玉丸一同扣了起来。 接着便十分愉悦地道:“你会骑马对吧?那你便在这骑着,这马和那药臼连着机关,你骑着,那边便会开始磨。怕你射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我的药,在我回来前你就老老实实的磨药别想着泄身了。若是我回来后你已经磨好了,那我便让你痛痛快快地射一回,听懂了么?” 谢攸宁噙着泪啜泣着,被景慕离不耐烦的一巴掌抽在后臀上。 “骑。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景慕离皱着眉,从台子边摸出一条皮鞭来,扬手抽到谢攸宁下腹。 方才用手打还是有些痛,幸好这台子里什么都有。 “啊!!不...不要打...啊——!” 谢攸宁猝不及防下腹一疼,哀哀尖叫了一声,弓着腰还未缓过来,后臀又挨了一鞭,身体霎时又往后仰去,玉势深深地撞进xue中。 “啊啊啊——!!我...呜...我骑...求你...唔啊...!别...哈嗯——别打了...啊啊——” 谢攸宁一身又疼又爽,哭得泪眼朦胧,怕景慕离又抽他鞭子,只得艰难的挺起腰,缓缓得摇晃着身子‘骑马’。 玉势被那yinxue吞吐得泛起水光,谢攸宁也被玉势插得浑身颤抖。他想停下喘口气,可一旦他停下动作,景慕离的鞭子便随之抽上他身体。 谢攸宁不想挨打,即使腿根痉挛,双腿软的毫无力气,也只能一边哭一边晃着腰让玉势在他体内插干。 “唔...!阿离...阿离...啊啊...阿离...” 景慕离见他哭的满脸湿润,艰难地抬起身子又狠狠坐下,被玉势cao干得一身淋漓,口中还在喊他名字。不禁深深地拧起眉,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一扬手抽在谢攸宁高挺的性器上,鞭尾卷起扫过红肿的铃口。 “啊——啊啊啊——!!!!!不!啊啊...好...呜...好疼...啊...阿离...嗯、啊啊...好疼...唔啊...!不要...呜...不要打了...” 谢攸宁疼得一颤,性器却是更为挺立的随着主人动作在腹间晃动。 “果真是贱。”景慕离厌恶地扫了他一眼,扬鞭抽到他胸口,倒卷的鞭尾狠狠一击乳尖,白皙的胸口上浮起一道红痕,看起来既破碎又有难言的美。 谢攸宁被他抽得浑身上下酥麻的痛,特别是乳首和性器这两处被景慕离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更是又疼又莫名舒爽。 景慕离抽了几鞭子便失了兴趣,将鞭子丢到一旁时方才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