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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见两回面。 其余时间想干嘛就干嘛,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哪个女人会不想要? 不要,只是给的不够多。 童颜从不否认,自己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爱钱的人。 * 江正诚四十岁寿辰上喝了很多酒。 后半场时,江屿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进来,而江正诚和那些人就光明正大的在包房里吸食。 阿坤也在吸。 只有两人没有沉沦。 一个是童颜,一个是把东西带过来的江屿。 他似乎很抵触,东西送到后就出了包厢,站在门口。 童颜诧异。父亲就是瘾君子,但不是说卖的人不会碰,也绝对不能碰吗? 那晚,江正诚竟然拉着让她也尝尝。 直到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类心志畸变的人,痴迷于纯洁无暇的人堕落,一步步跌入深渊,最后沦为被欲望cao控的奴隶。 似乎看到洁白的茉莉花腐烂凋零,会给扭曲的心灵带来极大快感,满足心底最深处的邪恶欲望。 那些沾染毒品的人,他们已经失去了人性,甚至不如一只牲畜! 童颜内心充满抵触,然而江正诚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力道很大,她的嘴角渗出血迹,右耳的耳环也被震落。 童颜曾经历过父亲无数次的毒打,比这更狠更痛的情况都有过,但这一次的屈辱与恐惧,却是前所未有的。 “你他妈不玩就给老子滚出逻国,老子今天就让人把你尸体运回去!”江正诚满面红光,脸上的刀疤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狰狞,令人胆寒。 阿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愣,他以为童颜是个意外,哪曾想恶魔骨子里的劣性永远不会变。 “大哥,消消气,她就是小……” 阿坤试图调解,但话音未落,江正诚的怒火已无法抑制,酒瓶瞬间砸向阿坤的头顶,鲜血四溅。 童颜吓得蜷缩在地,左手捂住嘴巴,右手紧紧捂住右耳,感觉掌心湿热的液体在流淌。 倚靠在门外的男人听到声响,透过玻璃窗向厢内望去,脸色愈发阴沉。 江屿推开门,缓步走到童颜面前,目光深沉地俯视她。 随后他弯下腰,伸手握住她的右手腕,轻轻扯了扯,“拿开我看看。” 童颜啜泣着放松手,露出那只红肿的小耳朵。 鲜血从耳孔流淌,顺着她的白皙的脖子滴落,在粉色的衣领上绽开一朵血花。 “啧。”江屿眉心微微蹙了蹙,偏过头睨了眼江正诚,眸中厉色一闪而过。 接着他不耐烦走过去,一把夺走江正诚手里的枪。 江正诚正要发火,看到是弟弟,稍稍冷静下来。 江屿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耳膜流血了,我带她去医院。” 他的语气很平淡,不是请示或请求的态度,而是出于礼貌知会一声。 江正诚不同意,说这种不识趣的女人就该打死,气头上又要冲过去打人。 兄弟俩身高差距并不显著,但江屿年轻气壮,且头脑清醒,当即拽住江正诚的臂膀,将其拉回。 他稍稍偏了下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得去处理,免得伺候不好。” 周强接到江屿的暗示,立刻走了过来,递给江正诚一张邮票。 江正诚眼神顿时变得熠熠生辉,他咧开嘴,兴奋得全身颤动。 江屿满眼嫌弃,他没有征求意见,直接带走童颜。 也只有江屿敢在江正诚面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