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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邳落日/捆缚/怀孕的战神 (第2/2页)
软的蠕动,像过电般大张大缩地震颤着,泄洪般的爱欲和潮水彼此浇灌。 那夜,貂蝉将玉rou湿淋的身体压着吕布,她的腰身纤健婀娜,腹肌紧秀热烫,双乳圆满浑挺,玉葡萄般泛着深粉色的乳尖没命地挨着他的胸肌,相互挤变形状,拍出兽类交合般的无耻撞音。 “蝉儿、蝉儿……” 转年已快三十五岁的吕布,连军用泄xue般的不伦辱虐也受过。可是他最被吞吃干净、连心头血带着yin透的骨头一起被征服彻底,却是被不到二十岁的貂蝉。 这上位的少女是真正的暴君,美得让人浑身悚然。她的温存像带尖刺的藤蔓,长满了湿漉漉水汪汪的催情花,将吕布揉搓得遍体鳞伤,灌得他五脏都浮肿起来,连着脑袋里种种思绪和伤忆都溶解殆尽,只剩下悲楚又绝顶的快感。 但是他爱貂蝉。她不嫌弃他。连环计之类的雄略,其实吕布也知道七八分。可是貂蝉将分明温热的指头,带着股比寒冰更冷的君临臣下的劲儿,去揉捏他健硕的胸肌,还有那深色的小圆果般的rutou时,就这么几下,吕布就成了她的裙下之奴。 就在这时,在这下邳击毁、撤离不及的危命时刻,强撑着战到筋疲力尽的吕布,那一身红锦袍甲、冲冠赤翎,都已伤痕累累,和他的人一样几乎破碎。 本来在伤疲昏睡之下被反叛的部下捆绑起来,意图押送降曹。魔变的冲击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众人狂奔逃命之时,谁也无力拖起颓然坚山般的惨败之将。 吕布遍体鳞伤,俊美的脸上汗血混杂。近死的苦痛逼出他一身难以言明的yin诱,甲胄支离破碎着残挂身上,浸透油水的牛筋粗绳已如绞索般套紧他的脖子,引出拧成大股绳结的锁链,反缚了他健硕的双臂,前面又压迫进他耸然高鼓的胸肌,勒得腹部肌rou硬挺,绕着腰身绑缚三圈有余。 他被扔弃在几乎坍塌的望楼上,绳索绑得死紧,他沙哑带血地喘息,猛虎般的明目中蓄满泪水。 使这绳索紧得发狂的,是因他那浑如六七月孕腹的肚子。尽管已是惊人yin辱的形象,健硕的腹肌痕迹仍是铁硬。极雄美的男体,挺着立刻就能要人命似的孕腹。 下邳城破前的数月,吕布生来的异体和yin毒因为苦战的疲迫,根本毫无余力去自制。做军用的共xue不知几轮,孕腹内的孽胎却死命地扎根。 反叛的军部早见他大势已去,商议着绑了他投降敌军,大概还能将他当战利品划归自己。将阴牢中的酷刑器具一一当成zuoai的玩具来玩,这举世无双的雄美的男奴哪里好找? 连口中也被塞咬木棍的吕布只能哀喘,腹内胎动的痛楚钻心挖rou。血汗浸透周身,又被粗粝不堪的绳缚反复压迫,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隙,拧着全身雄硕的肌rou酸涩冒火。 他快要睁不开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着。破裂的胸甲中凌乱露出着异常高耸的胸肌,垂摩在破甲边缘的rutou已经渗血,连着淡色的血水一起吐挂着怪异的黏白露水。 一抹雪影猛然冲向了他。吕布觉得自己要死了,或是已经死了。他已出现幻觉,仿佛从血腥纵横的火烟中嗅到了她的香气。凛如雪兰的、又甜又冰冷的香气。 貂蝉。她充满了柔情与温存,却又残忍至极。吕布受多少歧视和凌虐,都没有她骤然无声离自己而去那样悲楚。 “蝉儿……蝉儿啊。” 吕布昏死之前想着,我能不能有幸死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