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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镣铐束缚/三角木马/语言羞辱/全部失禁 (第1/3页)
貂蝉生造出来的素屋桃源飘起细雨。灰蒙蒙的雨珠仿佛是天幕撕成蜉蝣细小的银丝,连绵不绝,湿透帘幕。 花香揉碎,和着雨雾漫在屋里。纱幕飘飘,风却细腻,几乎没有沾肤实感。于是一切的飘雨幽影都像梦中。 粗糙的尘世,和直接用半钝的刀锋刮割享用他的yin身,那种吕布痛承多少年的折辱,所带来的催情悸动,甚至如火般想要被凌辱的渴望,都不如这片妖雾绵雨带来的湿诱更强烈。 貂蝉不在。她该做正事的时候,那残酷的执着与专注,比多少自诩英豪的男人都强硬。这让吕布常常痛苦地飘摇在活死人般的思念中,只要貂蝉在归来抱住他时,稍慢一点再回应他的吻,就能将哀伤的情欲从他骨子里烧起来。 吕布yin毒如狂,在飘雨轻雾中艰难倚在墙下。面前是斜风穿花的窗子,雨丝一直吹进他的眼睛里,根根结成欲望的血丝般,酸痛着往眼底rou里钻。 他眼眉泛酸,费力托揽孕腹,健臂颤伸,怎么也没法真正触摸抚慰到自己的性感带,哪怕好好揉搓一遍被孕腹挤得挫伤红烂的下腹沟,也不能够。 吕布想要自渎握捏那雄壮的性器,可是满握住它便要紧腰,浸透情欲的身体动一动就要叫嚣着想要咬吻和蹂躏,不然就从万千个毛孔里发出毒焰一样的酥悸折磨。 这种姿势压迫到孕腹,就使吕布过电般松懈力气。雨雾无声又柔缓地灌入他脑海中,缓慢吞蚀的欲海格外黏稠。 “蝉……蝉儿……” 那条丽影碾碎吕布眼前模糊,带给他震碎脏腑般的热烈眷恋。貂蝉只要往不远处幽秀一站,不用yin辱的刑具,或捏揉吕布涨奶rutou直至失禁喷水,只是那样含着残酷又艳美的笑容看着他,吕布就被电击般的潮软冲击得站都站不住。 貂蝉抱起双臂,像一只从花影里钻出来的狐鬼,倚在门畔看着痛苦的爱人。吕布百般挣挫也无法自慰,神子般美健的rou体异样地填满了相反的脆弱。 他拼命向貂蝉伸手哀唤,貂蝉也没有立刻来抚慰他。 “蝉儿……” 吕布深陷貂蝉这轻飘掌控的性欲游戏,眼目里蓄满泪水。好像成真的绝情更是猛烈春药,激得他颓然低头,泪汗淋漓。 貂蝉却在这时轻盈地闪进来,抱住了吕布。健雄的男体在娇艳的少女怀中,像座任凭yin取的魔山,立时颤抖着倾倒在貂蝉的掌握里。 “……蝉儿!” 吕布惶然地依在貂蝉怀里,搂住她的头颅将脸庞贴过去,百般蹭弄着。慢煮的细雨将他们共同浸yin。 “因为新配过压抑毒痛的解药给你,暂没束缚rou身,只是这短暂的空虚,奉先就受不住啦。” 貂蝉耳语着,轻舔吕布的耳垂。他被羞辱得无措点头,也不知是在应答纷乱浓杂的情欲中的哪一条。 貂蝉穿着一条雾气般的雪裙,往窗下稍许站立,就像将天上那些带雨湿云披在身上,湿透地裹出赤裸的身形。 她一笑,“看来我的幽功还没减弱,可以改变小片天地里的风雨呢。” 吕布听着这亲密俏笑的话语,健硕的脖颈跟着被貂蝉搂过去。她按低爱人的头颅,将沉重的项圈锁紧在脖子上。 吕布低下头,脸贴着貂蝉的胸腹,粗喘的热气弄得各自肌肤上的细微水珠淋淋滴落。 貂蝉将项圈前后延出的粗链顺到底,就着这猛虎伏低的姿势,将吕布双臂反绑,用镣铐固定,连上项圈后方的粗链。 链子紧绷起来,吕布就被抻得浑身发酸,哑然吐露一声喘叹。貂蝉轻推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面朝自己。 吕布想吻她,少女只将项圈前方